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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玉點點頭:“那大哥何時動身回豫章去?”
如墨一笑:“今日。”
如墨跟眾人道別,王爺王妃萬般不捨,終是含淚答應了,如墨對爹孃說了昨夜之事,也說了靈兒這些年的心意,王妃聽得直抹眼淚:“這孩子看著毛燥,沒想到對墨兒如此貼心,這些年若是沒有她,墨兒只怕孤單無趣。只是本想讓你將來襲了王爵,算是爹孃的補償……”
王爺在旁說道:“算了,嫣然認為是補償,可墨兒哪裡有半點把王爵放在心上,既和靈兒情投意合,就由著他們去。”
老太君高興了:“就猜你們是一對,還不承認,這下好了,趕緊回去,把靈兒找回來,生個大胖小子再來看我。”
王妃這才笑了,如墨用過早飯就匆匆上路,一行人與他送別回來,都有些傷懷,只有叔瑜分外高興,高興了半日,午後大雷雪茵帶著杏花也要辭行,從昨日杏花知道叔瑜沒把香囊燒了,就一直不怎麼理他,今日要走也沒對他說,倒是仲玉好似早就知情,拉過雪茵低低囑咐道:“帶著小丫頭遊歷幾個州府,過一兩月定要送回淮揚鳳陽王府去。”
雪茵吃了一驚:“小丫頭這麼大來頭?”
仲玉笑道:“鳳陽王最小的女兒,小時候性子野,鳳陽王妃近幾年管束緊了些,今年逮空跑了出來,整個王府都在尋找,鳳陽王世子和我是好友,早就給各州府送信,讓攔下她,那日我和叔瑜正巧碰見,看到她腰間的玉佩,就勸她留在這裡,如今有舅舅舅母陪伴,索性讓她遊歷一番,盡興了再送回去。”
雪茵點頭答應了,仲玉又笑道:“就知道舅母是爽快人,那,對大雷舅舅呢?接著玩兒貓抓老鼠?”
雪茵嗤得笑了出來:“算了,折騰這麼些日子,看出來他確實變了,到底是刀口舔過血的,不若以前衝動魯莽,我們一起遊山玩水,送杏花回去後,就回豫章,和如墨靈兒做個鄰居,互相有個照應。”
仲玉點點頭:“也好,省得將來竄親戚東奔西跑。”
叔瑜紅著眼圈對杏花戀戀不捨,杏花只是客氣,客氣得有些生疏,叔瑜更加難過,杏花拋下他去跟仲玉告別,想要仲玉再若初見時問她,家在何處姓甚名誰,仲玉卻只笑不說話,杏花終是一咬唇,只道聲珍重就上馬離去了。
叔瑜站在長亭難過不已,待想起來問杏花家在何處,杏花早跟著大雷雪茵走得不見了蹤影,怏怏回去到了王妃屋中,想著過幾日再尋杏花去,剛坐一會兒,王爺進來說:“既然墨兒執意如此,世子位一事不能再拖,這就請旨,立仲玉為東陽王世子。”
王妃點了點頭,叔瑜憤怒得失了理智,口不擇言道:“二哥是個瘸子,要世子位何用?將來東陽王府能靠著他嗎?難道還要象以前一般仰人鼻息?給發配到邊疆去駐守,夏日炎熱滿目焦土,冬日苦寒朔風撲面,一年中有七八個月都是冬日,根本不長瓜果蔬菜,糧食不熟就得收割,吃到嘴裡都是粘的,父王母妃受苦時,是我陪著,二哥呢,在京都享福,大哥只是個影子,那會兒父王母妃當我寶貝一般,一回來都變了,二哥回來了大哥找到了,看都沒空看我一眼,如今這世子位,大哥不要給二哥,怎麼都沒我的份。”
王爺和王妃對視一眼,王妃嘆氣道:“叔瑜,看來是我沒有教好你,你大哥二哥孤孤單單,沒有父母在側,你竟認為受苦的是你?”
王爺肅容道:“我朝規矩,立嫡立長,你大哥沒有認祖歸宗,嫡長子就是仲玉,怎麼都輪不到你。”
叔瑜哭泣道:“你們就是偏心,我自小熟讀兵書苦練騎馬,指望著將來光耀門楣,如今呢?你們不給我機會。二哥每日裡看書閒坐,任何事都不操心,能指望他嗎?”
王爺聲音沉了些:“此事無需再說,叔瑜你再哭鬧也無濟於事。”
叔瑜咬著嘴唇,本來母妃不肯要這個身份,是他費盡心機說服母妃,她才肯到國都接受冊封,以為這樣一來自己就是嫡子,到頭來卻因為晚生三載,就得落個嫡系的旁支,就算二哥將來不會排擠欺負,可自己的後世子孫呢,永遠屈居人下,離王位越來越遠。他紀叔瑜在家譜上也是個不顯眼的小角色。
他因自小在邊疆軍中,看多了死傷病殘和軍士艱苦,軍隊中等級森嚴,官大一級壓死人,普通士兵平日受到欺壓,到了打仗需要衝鋒陷陣,都是他們往前衝,將官們在後面騎馬拿著刀槍喊,敢後退者死,打仗無論成敗,傷亡最多的永遠是普通計程車兵,立功的將官們都是踩著他們的血跡往上爬,他自小就發誓要做人上之人,皇上他是大不過,但他要發揚光大東陽王府,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