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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風流倜儻,只是不如他這般溫和端方,又帶著些隨意不羈……”
如墨的目光從王妃身上轉到王爺身上,頭一次見著王妃覺著是親切,看到王爺的感覺則是熟悉,眼前這位偉岸威嚴的男子,輪廓五官都和如墨肖似,靈兒在邊上輕笑道:“果真是七八分象,一眼看見就知道是父子。”
如墨喉結輕輕動了幾下,呆立著一言不發,王妃慌忙扯了扯王爺衣袖,二人站起身笑道:“我們早起無事,走到此處累了,就坐著歇息,打擾了孩子你……不,魏郎中,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走腳下卻不想動,王爺附耳對王妃說道:“看起來他也沒生氣,我們就再賴一會兒,讓我多看他幾眼,只看不說話,省得嚇著他……”
王妃嗔他一眼:“不行,他明明有些不高興,他原先可是見著我就笑的。走吧走吧,快走……”
夫妻二人攜手要走,靈兒推推如墨:“趁著四下無人,還不快去,否則闔府驚動,繁瑣累贅。”
如墨只是呆立不動,靈兒膝蓋悄悄在他腿後一頂,如墨腿一打彎,靈兒順勢一摁,如墨跪倒在地,王爺王妃驚喜著疾奔過來攙扶,如墨瞪靈兒一眼,趴下去磕了三個響頭:“爹爹孃親在上,孩兒有禮,請恕孩兒不孝,這會兒才想明白。”
王爺王妃一左一右去扶他起來,嘴裡語無倫次說著:“不怪不該,要怪都怪我們,沒能看好自己的孩子……好孩子快些起來,我們進屋裡說話。”
如墨跪在地上說道:“爹爹孃親,兒子有一句話說在前頭,兒子悠閒自在慣了,不喜拘束,只認了爹爹孃親便好,待老太君醒來,兒子還是要回豫章,自然會經常去東陽郡看望爹爹孃親。”
王妃手上一滯,王爺爽快笑道:“都依墨兒,有生之年能找到你,知道你安好就滿足,其餘的都隨你。”
王妃嘆口氣:“娘自然是恨不能留你在身旁,以後一日也不要離開,好彌補這些年的缺憾,既然你……唉,隨墨兒你就是。”
如墨這才起來,攙著王妃進了屋中,待王爺王妃坐定,又重新磕頭行禮,王妃一把抱住他哭了起來,王爺也掉了眼淚,倒是如墨最為鎮靜,眼裡含著淚不停勸慰著爹孃,王爺王妃好半天才止了傷心,看著如墨,怎麼也看不夠,靈兒上了香茶,靜悄悄退了出去。
王爺王妃問了如墨這些年的境況,王爺笑說道:“好在墨兒這些年沒受什麼苦,又精通岐黃之術,我心裡總算寬慰些,嫣然前些年夠苦的了,若是墨兒再受苦,我一生愧疚難以彌補。”
王妃搖搖頭:“什麼苦不苦的,既認定了你,就一輩子是你,是苦是甜是福是禍,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甘之如飴。只是墨兒,雖說聽起來順遂,沒孃的孩子又哪能好得了?墨兒,雖說你不願意跟爹孃回家,兩個弟弟總是要認的,其餘人無所謂,曾外祖母也是要認的吧?”
如墨笑起來:“兩個弟弟?他們多大年歲?叫什麼名字,如今身在何方?”
王妃笑道:“家裡就你們兄弟三人,再沒有別的兄弟姊妹,為墨兒取的名字是伯瑾,二弟仲玉,三弟叔瑜,仲玉今年十六,性子沉穩些,前日跟著你爹來的,叔瑜今年十三,最是調皮,猴兒一般的性子。”
提到叔瑜,王妃臉上露出對幼子慈愛溺寵的笑容,王爺在旁笑道:“叔瑜被你寵壞了,調皮搗蛋沒有正形,不過三子身邊只有一子,也難怪……不用在這兒說了,兩個人都在別院裡等著,差人讓他們過來,我們一家人說說話。”
過了盞茶功夫,門外響起咚咚咚的腳步聲,門簾掀開衝進一個粉雕玉琢的少年,笑嘻嘻說道:“父王,母妃,是真的嗎?真的找到大哥了嗎?”
王爺王妃笑著點頭,少年朝著如墨噗通跪倒在地,叩頭道:“大哥在上,小弟叔瑜有禮,找到大哥真好,母妃這些年尋找大哥,不知失望多少次,流了多少眼淚,父王也是,母妃一流淚,父王就跟著心焦憂慮,這下好了,我們一家人團聚了……”
如墨忙扶起他來,叫了聲三弟,叔瑜笑嘻嘻答應了,過去靠在王妃懷中起膩,如墨看得心生羨慕,即便找到孃親,也是客氣生疏,就算時日久了彼此熟悉了,也再不能象三弟這樣膝下承歡,看著叔瑜粉白的臉龐燦若春花,竟比少女還要明豔幾分。
叔瑜靠在王妃懷中,跟如墨說著話,從豫章的風土人情,到太康的特產,沿途經過的各色景緻等等,聽如墨娓娓道來如數家珍,笑說道:“小弟有一句話問大哥,在太康好好的,為何去了富春,又為何兩年後離開一路南行,單單到了豫章,一呆就是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