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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幸福了,細心溫和的爹爹,大大咧咧的師父,美貌賢淑的師孃(看起來)……
6。 落胎
一夜洞房,大雷變了個人,眼角眉梢染了春風,雪茵到那兒他就跟著到那兒,雪茵站著,大雷就盯著她身影傻笑,雪茵坐著,一抬頭總能碰上大雷的目光,雙眸中簇著火苗一般炙熱燙人,雪茵出門,大雷擋在她身前,雪茵回來,大雷袖子先把繡墩抹乾淨了,才讓她坐。
大雷依然衝動魯莽,有時候雪茵縫著衣裳,大雷在一旁看著,看著看著過來奪走她手中針線,壓倒在榻上就去扯她衣衫,雪茵也不抗拒,還大雷以雙倍熱情,抱住他腰就勢一個翻滾,騎在他身上,柔韌纖細的腰肢一擺動,大雷就呼吸急促失了魂魄。
雪茵縫製衣衫鞋襪的針腳粗大歪扭,比如墨還要差些,如墨每次看著她為靈兒縫的襪子,都在心中驚歎,那雙看起來修長靈巧的手,怎麼能縫出來這樣的東西,可是盛情難卻,靈兒又是那樣喜歡她,只能偷偷交給喬大嫂重新縫一次,免得硌壞了靈兒的腳丫。
好在雪茵做菜手藝不錯,雖比如墨稍微差些,也還算得上可口,成親後第二日,雪茵就挽起袖子進了廚房,靈兒也跟在她身後跑進跑出擇菜淘米,如墨一根手指不動,就能吃上香熱的飯菜,心裡偷偷笑著有了主意。
幾日後跟大雷說:“商量件事,大雷兄彆氣啊,我看雪茵功夫輕靈好看,讓她教靈兒吧。”
大雷騰得站起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是師父就該我教。如墨兄弟以為我的武功不如雪茵是不是?告訴你吧,那日比武我只不過是心軟,心一軟手就軟了。”
如墨看大雷氣憤填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這時雪茵牽了靈兒的手,走進來笑嘻嘻說道:“我教就我教,大雷,你不許跟我搶。師父的頭銜還留給你。”
大雷就不說話了,半晌悶聲悶氣說道,隨你。然後雪茵就成了靈兒真正的師父,教她輕功劍術,走到那兒都牽著她小手,碰上有熱鬧看,大雷就讓她坐在肩上,不熟悉的人見了就說,瞧這一家三口,多好啊。靈兒就忙忙糾正:“這是我師父師孃,我爹是魏郎中。”
大雷就逗靈兒:“沒良心啊,如今你爹越來越忙,那顧得上管你,都是你師孃照顧你,出來玩兒都是師父帶著,就算人家以為錯了,也不用急著糾正吧。”
靈兒鼻子裡哼得一聲:“爹就是爹,師父再好也是師父。”
大雷回去跟如墨一說,如墨自然是十二分得意。大雷瞧著他得意的模樣,夜裡摟著雪茵說:“靈兒這小傢伙心裡只有她爹,我們生個自己的孩子出來,看看她眼紅不眼紅……”
大雷生在北方,年少離家,多年不回去,雪茵家中只有一位哥哥,去了書信後,哥哥過來看她一趟,就放心走了。夫妻二人在如墨家住得高興,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相處甚歡,斗轉星移又是一年,大雷盼著的孩子卻沒有訊息。
過了端午又是靈兒生日,靈兒裝寶貝的竹筐裡堆滿了禮物,高興得合不攏嘴,說了一夜夢話,如墨聽著搖頭直笑,第二日天剛亮,外面響起啪啪的敲門聲,如墨問聲是誰,也沒人答話,起來披衣開了門,雪茵站在外面,靜靜將手中的一封書信遞給如墨。
如墨開啟來,字歪七扭八,落款是大雷,匆匆看過內容,抬頭看一眼雪茵欲言又止,雪茵低低說道“我認得的字不多,他可是又找人比武去了?”
如墨搖搖頭:“說是兩年前就想去天山,因為……因為你耽擱了下來,如今初夏,正是去天山的好時節,他說一定速去速回。”
“速去速回嗎?”雪茵的笑容有些勉強:“如墨知道吧?天山遠在萬里之外,打個來回恐怕得半年,他又總是比武鬥狠,本以為他安分了,誰知道……”
信上還囑咐如墨照顧雪茵,如墨心裡默默答應,自然也無須跟雪茵說,怕雪茵再象以前一般追著大雷而去,畢竟路途遙遠,她一個女子多有不便,忙勸慰道:“他也是了結一個心願,去去就回來了,雪茵就在這兒等他回來可好?”
雪茵又笑了笑,身子一歪滑倒下來,如墨慌忙扶住,靈兒聽見動靜也跑了出來,扶住她另一邊手臂,二人將雪茵扶回屋中躺在床上,手指搭住她手臂,心頭一驚,這個大雷,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辭而別,雪茵脈象很亂,隱隱有落胎之象。
他不好察看,又不能離開,草草開了方子,囑咐靈兒先去找明生抓藥煎湯,再去最近的鄰居家找兩位大娘過來,靈兒看他面色凝重,乾脆答應著快步跑了,如墨鎮靜施了針灸,見雪茵面色沒有絲毫好轉,皺眉間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