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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妙目中怒意頓起,國都多少王公貴族,以看她一眼說上幾句話為榮,別說衣衫褪盡,就算輕紗遮面,那些人都是痴迷讚歎,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待要對他發作,又抵不過心裡對他的喜歡,溫潤俊秀如錦似玉,只一眼心裡就裝得滿滿的,都是他。
公主披上娟紅的薄紗,拿起桌上溫著的酒壺倒了兩盞笑道:“花燭之夜,你我未曾喝交杯酒,今夜補上,世子再安寢不遲。”
紀鼎未免糾纏,仰脖喝乾,誰想一盞酒下肚,腹中火燒火燎,再看公主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美妙玉體,血衝頭頂,一把抱起公主拋在床榻間,好一陣狂風驟雨,公主初次疼痛很快就過,看著心上人一掃平日溫和,霸氣凌厲,又因酒中藥勁發作,在他身下婉轉呻吟,正愜意時,他身子急顫著喊了聲嫣然,隨即癱軟在她身上。
公主一把將他推開,咬牙照著他的臉連煽幾記耳光,紀鼎愣怔之餘,公主咬牙說道:“本宮知道你屬意別的女子,已經對你一忍再忍,不惜在酒中下藥屈就於你,本宮為了你如此放下身段,你竟不知好歹,抱著本宮嘴裡含著別人的名字,別以為本宮喜歡你,你就可以折辱本宮。”
紀鼎從藥勁中清醒過來,一瞬不瞬盯著公主:“在下唐突了公主,本還心存歉疚,既是公主下了藥,就怪不得在下,在下只問一句,公主如何知道在下屬意比的女子,知道多少?”
公主冷笑道:“她哪裡好了?容貌身段家世,她連給本宮提鞋都不配。”
紀鼎紅了眼睛:“公主見過嫣然?又對她做了什麼?”
公主緩緩靠了過來:“本宮何等身份,又何需和一個鄉野女子計較,紀鼎,本宮倒要看看你能記得她多久。”
紀鼎躲開她起身穿上衣衫往外走去,身後公主怒不可遏說了聲滾,看著他的背影,再看看床褥間鮮紅的血跡,硬生生將眼淚嚥了回去,紀鼎,咱們走著瞧,一夜孤枕難眠,又有些後悔自己性急,不該告訴他知道洪嫣然的事,想起教引嬤嬤曾指點過,對男子還是溫柔體貼為要,偶爾使些小性耍些手段,萬不可辱及男子自尊,紀鼎要了自己本來心懷愧疚,自己若是哭一哭示弱,他必定慢慢臣服,偏偏他喊了一聲嫣然,激起了自己的氣性,罷了,誰讓自己喜歡他呢,還是跟他示弱致歉吧,至於洪嫣然,就說只是耳聞,並未曾見過。
誰知紀以已有要事為由離開王府,一去就是月餘,再回來時公主本滿心歡喜,卻得知圖胡宣戰,他領了聖命再去邊疆,走前竟未回房辭行,待公主趕到大門口,只看到他騎在馬上決絕的背影,這一去十年未歸,十年間,公主多次想過去邊疆找他,終究放不下那股傲氣,也想過求了聖旨讓他回來,話到筆端,卻說是夫妻恩愛,他常常回來探望。
十年後東陽王重病垂危,他終於回來,看到公主素顏侍奉榻前,未幾東陽王病逝,公主忙前忙後操持喪事,感動之餘生了愧疚,只是有忙碌做藉口,二人話也沒說上幾句,可公主看著他時,眼眸中渴盼欣喜央求,他看得清清楚楚。
待他去國都襲了王爵謝了恩典,返回王府的路上,知道這一回去避無可避,繞道去了趟青城山,在嫣然跌落的懸崖處焚香祭拜,痛哭著告訴嫣然,此生怕是要負你了。
到了東陽郡,打馬行經王府後一處荒廢的院子,就見牆頭伸出一支梅樹,枝上梅花盛開,下了馬仰頭痴痴凝望,嫣然,嫣然最愛的就是梅花,也最象梅花,冰清玉潔淡雅芬芳,正黯然神傷,聽到牆裡有女子低低吟道:冰肌玉骨清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一點月窺人,欹枕釵橫雲鬢亂……
嫣然,是嫣然的聲音,紀鼎不及細想,來到門前砸開鐵鎖,院子裡梅樹下站著的女子,形容枯槁衣衫襤褸,聽到門響沒有絲毫反應,依然仰頭看著枝上梅花,反覆吟著這四句詩,這幾句詩,正是紀鼎與嫣然結為一體後,在她耳邊反覆吟誦過的,紀鼎衝上前去抱住她淚如泉湧,懷中的人只是呆立著,好半天才吃力問道:“你……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王爺王妃太曲折了……
36。 紀鼎
紀鼎狂喜之後,見嫣然瑟縮畏懼不認得人,除了那幾句詩,說話言語十分吃力,輕輕掰開她檢視舌頭和咽喉,不見有異樣,再環顧這個雜草叢生的院子,分明是人跡罕至之所,吩咐親隨叫來管家詢問,說這所院子原用來關押一些犯錯的下人,十多年前王太妃虔心向佛仁心治家,就將此處廢棄了,只留一位王婆子在看守。
王婆子過來一瞧紀鼎懷中擁著的女子,慌得一頭跪倒在地:“王爺饒命,小人並不知道這位姑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