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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外再怎麼花枝招展,估計他內心其實是寂寞的吧。只是懂他的又有幾人呢。心裡對他多了份憐惜。
一會兒,大家都靜靜地坐著不再說話了,聽著河流聲,仰望著天空。而我就乾脆睡在了河邊一塊光光的大石板上,翹著二朗腿。與大自然親密接觸,吸收新鮮空氣。嘴裡感嘆到“還是回到大自然中好啊,感覺就是舒服。”然後獨自唱起了《小草》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
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
從不寂寞從不煩惱
你看我的夥伴遍及天涯海角
春風呀春風你把我吹綠
陽光呀陽光你把我照耀
河流呀山川你育哺了我
大地呀母親把我緊緊擁抱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
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
從不寂寞從不煩惱
你看我的夥伴遍及天涯海角
春風呀春風你把我吹綠
陽光呀陽光你把我照耀
河流啊山川你育哺了我
大地呀母親把我緊緊擁抱
大地呀母親把我緊緊擁抱
“一直都聽玲兒在說悅兒的歌很特別,今天一聽,果然如此。這歌不是唱悅兒你自己吧”風塵悠悠說道我也悠悠地回道,“你覺得是就是吧。”
風塵和風揚是第一次聽悅兒唱歌。風揚是覺得很新穎,詞曲作風完全不同於他們平時聽的。而且這樣的姿勢來唱歌的還是第一次見到,確實有別於其他的大家閨秀,可是這份隨心所欲卻更讓人愜意,並沒讓悅兒失去了顏色反而更加鮮豔奪目了。
風塵目光溫柔的看著悅兒,嘴角微微上翹,轉頭看了看風林,心中帶著複雜的心情,他似乎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羨慕起二哥來了,羨慕二哥可以擺脫皇室中的是是非非,羨慕他結識了悅兒在他之前,如果比二哥更早認識她,那麼會有另一番光景嗎?
“悅兒,春風樓的雪月姑娘跟你有關係嗎?你在春風樓呆過,總知道她吧?感覺你歌風格有點類似於她的。”不愧是風塵,夠敏銳。
我打著哈哈“三哥,你開玩笑了,我怎麼能跟人家比啊,我呆春風樓的時候都很少出房門的,是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平時登臺別人都遮了面紗,所以不曾見過真面目。畢竟人家是紅人哪有心思來見我們這種小人物吧,是吧,風林?”
我邊說邊向風林擠眉弄眼的,風林意會地向風塵點了點頭表示我說的都是真的。
風林轉頭看著悅兒,淡淡地笑了。這丫頭也算是鬼精靈一個。不過這種身份能少一個知道對她有好無壞,於是我幫她圓謊,而且她也一直未揭露我在外的身份,不知道這算不算心有犀一點通呢!?不過此時的她還真是隨心所欲,幾個大男人面前就擺了這樣一個姿勢,一點也不顧及自己形象。真不知她還懂禮儀廉恥不。不過我也確實很喜歡她的這份隨性。坦然面對身邊每個人,完全沒有那些大家閨秀的矯揉造作。
休息得差不多後,就啟身回去了。因為來時跑得快,馬兒受了累,回去就慢搭搭地遛回去的。為了避免回去被炮哄,再加上以前在電視劇小說中看的類似的情況吸取的經驗而講,女人吃醋的時候不分情況和場合的,只分男女性別。像今天這種情況,要是回去被他們妻啊妾啊的知道了,肯定沒好果子吃。所以在路上就給大哥和三哥打了預防針。
“大哥,三哥,可先說好了啊,回去的時候你們自己可得給你們自己的妻啊妾啊的交待清楚,不要讓她們拿我當攻擊的目標,這女人的心眼兒是小的。我可不想平白無故被他們的飛醋給淹死。”我慢悠悠說道。
“呵呵,悅兒,怕這個啊?那要是你自己丈夫的妻啊妾啊的跟你吃醋,你咋辦呢?”風揚略帶試探地問了問。
“到不是怕,誰不知自古以來,這女人跟女人的仗就不好打,只是於我而言,覺得沒必要,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再說沒聽過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嗎?”我回道。
風塵笑了起來,“那悅兒也是女人啊,你不是也難養了?”
我調皮一笑,“你說得太對了,在這個時代,像我這樣的女人就更不好養了哦。”
“那要是以後你自己丈夫的妻妾吃你醋,你怎麼辦呢,悅兒。”沒有回答上風揚這個問題,他不死心再次問起。
“那是以後的事了哦,不過我相信不會發生這種事的,如果遇不到一個溺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男人,我沈悅這輩子不嫁也罷。”我的語氣很堅定
“悅兒,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