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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門和煙雨樓後,又再次被送往了東海方向。
又七日後。
東海沿岸,兩封書信送至。
“商家,這船去瀛洲嗎?”
碼頭,白忘語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神色平和道。
“瀛洲?”
商船前,中年男子聽到這兩個字,臉色頓時一變,趕忙搖頭道,“不去,不去!”
“我可以付銀子。”白忘語耐心地說道。
“多少銀子也不去!”
中年男子絲毫不為所動,拒絕道,“你找別人吧!”
“商家。”
白忘語有些著急,道,“你再考慮考慮,我可以付雙倍價錢。”
“十倍也不去,趕緊走!”
中年男子面露不耐之色,揮手道。
“在這世間,有些人,有些事,講道理是無用的。”
就在這時,兩人後方,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冰冷刺骨。
但見朝陽下,兩道身影邁步走來,一前一後,步伐不急不緩,卻是給了在場眾人一股難以言語的壓迫力。
前方,衣著銀灰大氅的年輕人,揹負石青色劍匣,目光冰冷,令人不寒而慄。
李家二子,煙雨樓之主李慶之,在收到李園的書信後,第一時間趕至。
而在李慶之身旁。
是一位衣著黑紅衣衫的年輕人,手中撐著一柄紅傘,面容十分俊秀,只是有些病態的蒼白,看起來,似乎比女子還要孱弱幾分。
花酆都,煙雨樓兩位副樓主其一,為了賺取一些治病的金銀,跟隨李慶之一同出來找人。
“李二公子。”
白忘語看到來人,神色一震,李兄的二哥竟然也來了。
“講道理若是無用,就不必再講。”
李慶之走過,將一疊銀票塞入中年男子的手中,旋即邁步上船。
後方,花酆都握刀,血紅色的豔刀應聲出鞘,照眼一瞬,寒光耀目。
隨後,豔刀歸鞘,兩人相繼上船。
中年男子臉上,冷汗點點滑落。
身前,一縷縷頭髮飄下,差之毫釐,性命不保。
白忘語沉默,也沒有再多言,一同走上船去。
半個時辰後,商船起錨,駛向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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