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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鞋上。
顧二心裡一片平靜,當初賀大娘把她送到漣姐兒身邊的時候就曾說過:“做奴婢的被買賣來去都很正常,你莫要因此傷心難過,總歸混碗飯吃,跟什麼樣的主子不是跟?頂頂要緊的是留著一顆忠心,前主子的是非卻也不可多說。”說到這裡,賀大娘拉過顧二,又細細打量了她一番,才道:“你簽了生死契卻也有好處,主家就算落了難,也連累不到你身上,頂多換一個主子。”
回想這段日子的經歷,顧二隻覺得賀大娘所說的字字珠璣,離開李府並不如何傷心難過,唯一遺憾的是不能再向賀大娘求教了。
她想了片刻,就換了心思,卻是全心全意的回想賀大娘教導過的各項雜藝,又默誦讀過的可憐的一本半書。
時間飛快的過去,門縫裡那一束陽光去了又來,顧二的肚子餓的咕咕直叫,來了李府還沒有餓過肚子,猛地這麼一次卻是有些受不住。
顧二雙手按住肚子,反覆背誦,人之初,性本善……漸漸地,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浩瀚乾坤,天大地大唯有一個朗朗讀書聲。
老太太這邊猶豫不決,不知道是顧二偷到還是映紅誣陷,聽胡嬤嬤的話,自然是顧二下手偷盜,許是漣姐兒到她四舅母房裡的時候,這小丫鬟趁機曉得手,只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老太太沉吟之時,映紅突然打了簾子進來,直湊到老太太身前,輕聲道:“奶奶,王夫子有事情急著見您。”
老太太心生反感,映紅這丫鬟真是越來越美分寸了,向來回事兒,都是叫出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在外面說了,才由大丫鬟進來回稟老太太,回稟的時候也得站在三步之外!
現在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是明紫,映紅就應該再簾子外輕聲喚民資出去,再有明紫回報。
何況,那個王夫子縱然在府裡極受禮遇,那也是個男客,怎麼能直接回到女主人這裡?就該叫他去找老太爺,映紅,真是太不會辦事了。
老太太壓下心中厭惡,淡淡地道:“他有什麼急事兒?”
映紅急切的道:“是王家小姐不見了,求奶奶快點派人去尋吧。”
這王家小姐確實王老夫子的獨養女兒,他中年喪妻,一直沒有再娶,對這個女兒愛若珍寶,當初肯在李府應聘西席,也是想著李府時正經的大戶人家,女兒可以住在後宅,好生看護。
王老夫子在李府教書十二載,王家小姐也從蹣跚學步的奶娃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平日裡閒來無事,也會到李府的幾個奶奶那裡串門,卻和映紅投緣,二人私交甚厚。
映紅心急閨蜜,自然無可厚非,只是她千不該萬不該替老太太下了主張,老太太心裡不滿,自然要和她頂著幹:“王家的小姐不見了,來尋我作甚,好好的一個大活人還能變沒了不成?”
映紅一時情急,卻是給老太太跪下來,乞求道:“老太太看在奴婢的份上,去尋一尋吧,王老夫子託人把府裡都尋遍了也好美找到。”
老太太眼睛一眯,看在奴婢的份上?嘿,做主子的什麼時候還要看奴婢的臉了?
她不鹹不淡的道:“既然這府裡已經找遍,那自然是不在府裡了,這女大不中留,也難說怎麼就不見了。”
映紅的臉刷的一下白了,老太太這話實在惡毒,明明白白的暗示,王家小姐與人私奔了!
映紅知道老太太這裡是討不到好了,她掙扎著站起來,就要給王老夫子報信,老太太冷哼一聲,喝道:“慢著,你原來的名字叫做荷花吧?以後還叫荷花吧。”
映紅腳步一滯,不敢置信的回過身來,她心裡一直害怕著這一天,沒想到竟然成了真。
老太太已經偏頭看向身邊的明紫,不容拒絕的道:“以後,你就叫映紅了。”
明紫臉上看不出喜怒,恭敬的應了。
總算映紅在老太太身邊伺候多年,曉得若是頂了嘴,下場會更悽慘,老老實實的跪下來,謝老太太許她用回原名,老太太眼角一抽,這丫鬟如此隱忍,卻是留不得了。
等荷花一出去,老太太轉頭對著身邊新任的映紅吩咐道:“你去尋下灶上的賀大娘,叫她領陳牙婆進來,就說我要打發幾個丫鬟。”
新映紅沉聲應了,自去尋了賀大娘。
到了灶上,賀大娘見這個面生的丫鬟,神情專注的聽她說了老太太的請求,緩緩的道:“你如今的明紫,是不是映紅?”
荷花到了內府門外,一眼見到了焦急的搓著手來回走動的王老夫子,心裡難過,上前一步行了個禮,喚了一聲,王老夫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