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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太還要鬧,這麼明顯的陷阱也就騙騙傻子吧,誰知道是不是大房和三房聯手黑了她那份銀子,卻見她親信的魏嬤嬤匆匆進來,在四太太耳邊說了句話,四太太臉色大變,顧不得其他,丟下賬冊,匆匆離去。
大太太和三太太俱是滿心好奇,卻也曉得正事要緊,還是趕在四太太回來前把家產分了才是正經,當下倒是不公不允的分了三堆,省的四太太又要找事兒。
四太太果然是個聰明的,大太太和三太太藉著這次的由頭的確黑了些私房,卻也沒她想的那麼多,只一兩件中品罷了,上品太過惹眼,下品又不值當的。
兩個人分完後,握手言和,臉上卻明確顯示了,就此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給誰找事兒,急匆匆的回了,第一時間就叫手下靈活的婆子去打探四太太房裡出了什麼大事兒,能叫她急的火燒房子一般。
本以為要費上一番周折才能打探出一二,卻不想四太太把事情鬧得太大,至少四房從管事嬤嬤到粗使丫鬟一個不漏的曉得了,於是八卦如同瘟疫般向著全府擴散。
顧二正在切著菜,她如今刀工熟練,賀大娘也就讓她幫忙打點幾個主子的伙食,只是她人小小,還要搬個大石塊才夠得著菜板,現在賀大娘那塊菜板已經成了她一人專用的了,菜板下成日裡放著石塊,也不用再搬來搬去。
耳邊傳來了婆子們肆無忌憚的談話,賀大娘出去買菜了,這些婆子們自然是解放了一般,手裡拿著棵菜,裝模作樣的湊在一起閒扯,也不知道那菜被從頭到尾摸了多少遍了。
“聽說了沒?四太太又哭又鬧還要回孃家求父兄做主呢?”
“哎呀,這府裡誰不曉得啊,造孽啊,可憐映紅那麼水靈的丫鬟就被四老爺給……”這個婆子說到這裡,自己堵住了嘴巴,訕笑兩聲,又不無遺憾地道:“我本想給我家二小子求一下的。”
“就你家二小子?”婆子們一陣嗤笑,誰不曉得她家二小子多大了還成日裡拖著鼻涕,天天抓著他孃的衣服喊著要吃奶。
顧二手裡菜刀一頓,疑惑地看向那些婆子,映紅?是她認識的那個映紅嗎?
心裡有了事,這菜刀卻是動不下去了,顧二索性放了菜刀,又想了下,從鍋裡取出幾個蒸好的芋頭,再配上一小碟白糖,端著尋了小孫婆子。
小孫婆子一見她手裡的芋頭,登時眼前一亮,也不待顧二相請,自顧的伸手抓了一個,三下兩下的剝開了,沾了滿滿一捧白糖,咬了一口,又滑又香,甜的沁人。
小孫婆子就塞得嘴巴滿滿的,望著顧二嘿嘿直笑,顧二眨了眨眼睛,也拿起一個芋頭,卻是輕手輕腳的剝了,又在白糖上輕輕一點,小口的吃了,看的小孫婆子微微愣神,什麼時候開始,這小丫頭片子這麼文靜了呢?
還記得剛來灶房的時候,這丫頭成日裡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吃東西又快又急,狼吞虎嚥還四處掉渣。
顧二和小孫婆子吃了一碟芋頭後,見小孫婆子的眼睛一直盯著那碟白糖,不禁莞爾,她從懷裡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油紙,左右對摺兩次,把那碟白糖嘩嘩的倒了進去,又仔細的疊了個方勝,遞到小孫婆子面前,輕聲道:“嬤嬤若是不嫌棄就拿回去給小孫子解解饞。”
小孫婆子自然歡喜的接了,家裡能有鹽吃就不錯了,那個還吃的起糖,就算在這李府的灶上,糖也是賀大娘在控著的,不過是給主子們做菜的時候放上一些。
顧二這才低聲問道:“四太太哪裡出了什麼事情?四房今兒個竟然沒有人來取飯。”
小孫婆子撇了下嘴巴,湊近了顧二道:“四太太今天發了老大的脾氣,四老爺居然就在她眼皮底下藏了個丫鬟。”
顧二一愣:“藏?”
小孫婆子顧不得她小孩子家家的,只求八卦一吐為快:“可不是麼,那映紅本來是老太太房裡的大丫鬟,老太太雖然是沒了,可她院子裡那些丫鬟婆子幾個奶奶都還沒動,只有這個映紅,不曉得什麼時候被四老爺偷渡了來。”
小孫婆子說著說著,激動了起來,指手畫腳:“就在四太太眼皮子下面,你說四太太能不氣嗎?四房那麼多丫鬟婆子竟然沒一個給她通風報信的,這不,四太太吃不下飯,就叫下人們誰也別吃了。”
顧二沉默不語,這第二個映紅對她雖然說不上多好,一直卻也是和藹可親不曾為難了她,想到四老爺,聽這裡的婆子們說,四老爺是個好色的,以前老太太不讓子孫納妾的時候就日日流連青樓,明裡暗裡,四太太身邊的丫鬟也睡了好幾個了,對了,那個王順家的,不就曾經被四老爺欺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