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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來,福了一福道:“大*奶請奶奶去喝茶。”
喝茶?喝什麼茶,那個老太婆一天到晚沒事幹,女兒悲劇了,兒子殘廢了,還以為別人和她一樣閒算了算了,總要賣她一個長媳的面子,三太太咬著牙盤算半天,終究還是去了,到了以後,卻見四太太也在,這個弟媳婦自從身懷六甲,那可是金貴的不得了,整日裡臥床養胎,她孃家又流水一般送來各式補品,很是讓人眼紅。
幾個奶奶互相行過禮,三太太很通人情的扶著四太太坐下了,大太太房裡的丫鬟來奉上了新茶,大太太方道:“方才灶上的婆子們一起來我這裡哭訴,說是弟妹想要分家呢。”
三太太一驚,這話從何說起的?老太爺雖然不知道仙遊何處,畢竟尚在人世,哪個要提分家?頭殼壞死了吧?這不是明擺著要搞臭家裡的名聲嗎?
她不滿的瞪向四太太,怪不得這麼多年懷不上孩子,一天到晚這麼多惡毒心思,怎麼能懷上,就是懷上也會掉,三太太的目光在四太太的肚子上微微一頓,隨後快速的調離了。
四太太下意識的伸出雙手保護住肚子,茫然的問道:“三嫂,你要分家嗎?”
三太太也愕然了,大太太一看三太太的表情,似乎不對啊,她耐著性子繼續問道:“三妹,難道不是你要分家的嗎?”
三太太這時回過神來了,反問道:“大嫂,此話從何說起呢?”
大太太一臉困惑:“今天灶上的婆子來跟我說,你把她們的灶頭領了去,不就為了商量分家的事情嗎?”
灶頭?灶頭??不會是顧二那個小丫頭片子吧?
三太太木然了,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難道是那個喚作顧盼的丫頭?”
大太太忽地莞爾,笑道:“正是呢,我今天才知道,真是吃驚,卻原來那丫頭已經管了不短時間的事兒呢,真沒想到,這麼小就能處理的井井有條,不愧是賀大娘的親傳弟子啊。”
三太太啞然了,這顧二看來是不能動了,大嫂已經惦記上了,這小丫頭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追查下來卻是不好解釋了。
她卻也精乖,陪著笑道:“是呢,我昨天吃了一道雪梨燉燕,覺得味道甚好,就叫鄭嬤嬤去把做這菜的喚來了,一看是個小丫頭,先還不信,後來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不禁覺得有趣,就留她住了一夜,誰想到灶上那幫嚼舌根的就能傳出這種閒話來。”大太太放了心,卻還忍不住要敲打敲打三太太:“爹爹還健在,以後莫要提分家之事。”三太太只得唯唯諾諾的應了。
因四太太不耐久坐,大太太見沒什麼事情了,就叫她們回了。
三太太一回到屋子裡,一看滿屋子紅腫的臉,這手就下不去了,卻又不甘心,那些花瓶茶杯,她又不捨得摔,只得踹著桌椅板凳出氣,卻把自己的腳踹的疼了。
三太太一屁股跌坐椅上,眼裡含著淚,揉著腳,這顧二既然控制不住,難道就要吃這個啞巴虧,真的把顧憐花提成姨娘?真的好不甘心啊。
鄭嬤嬤不愧是三太太的心腹,揣摩出主子的心事,小心地上前提醒著:“奶奶不妨先給她個甜頭,等真成了姨娘了還不得到奶奶跟前立規矩?奶奶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三太太如同醍醐灌頂,不錯,當年她剛嫁過來的時候,也被老太太揉捏了好些年,那時候她唯一的盼頭就是三老爺金榜題名,夫妻二人早早搬出去。
三太太既然瞭解了心事,手下這些丫鬟婆子的動作又快了起來,顧憐花的入門禮很快就籌備妥當,也不過是她穿著桃紅色的喜衫,被丫鬟攙著從同一個院子一間房到另外一間房罷了。
三太太成心給顧憐花做臉,日後拿捏她時好叫她無話可說,也叫她安分一段日子,莫要在蔁姐兒出嫁前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三太太卻是拿出了些體己,請三房的丫鬟婆子們熱熱鬧鬧的玩了一場,宴席開了六桌,三房的主子雖然沒有出席,顧憐花卻被讓到了首席,只是她既然心願得償,卻也不願意落人口實,在首席上只肯坐了末座。
到了第三日回房,三太太更是提前喚了顧憐花過去,把自己的頭面首飾拿出一套,鄭嬤嬤仔細的給顧憐花戴上了,見她略施薄粉,嫋嫋的少女情態中又多了一股婦人風韻,確實是個美的,就連連誇獎,反正好聽話又不需要本錢。
顧憐花面皮一紅,微微蹲身,如同不諳世事的新媳婦第一次見到婆母,舉止中帶著一股嬌憨,怯生生地謝道:“多謝母親送了媳婦這麼一套頭面做聘禮。”
三太太被她一句話噎的差點背過氣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