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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嬤嬤上前一步,湊到了三太太身邊,壓低聲音道:“不如先把這小丫頭關起來,然後去探探顧憐花的口風。”
三太太緩緩點了點頭,此計可行,吩咐了幾個粗使婆子把顧二關進了一間儲物的雜貨間,顧二曉得掙扎無用,順從地跟著去了,那幾個婆子又要來封住她的口鼻,顧二不得不出聲求道:“我斷斷不會喊叫,還請嬤嬤不要堵了我的嘴。”
那幾個婆子卻不聽,強用布條封了顧二的嘴,又把她雙手彎到身後縛住了,腳也一樣綁住了。
只是見顧二沒有掙扎,幾個婆子捆的時候卻也留了餘地,縛住了顧二又不至於傷了她的手。
婆子們把門一關,用了銅鎖鎖上後,放心的離去了。顧二上下打量這雜貨間,見上面靠近房頂的地方留了一扇窗戶,月光寧靜地照了進來,這裡面亂七八糟什麼都有,有缺了腿的椅子,破了角的桌子,磕破口子的花瓶,顧二暗暗咂舌,三太太還真是個會過日子的。
顧二打量一番後,沉靜下來,細細思索自己的處境,不曉得顧憐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還把自己牽連了,看樣子三太太是容不得她辯解了,取信三太太也是個難度太大的工程,顧二略一思索就放棄了。
顧二在這府裡的靠山唯有賀大娘,只是賀大娘現在卻是病中,且不說她能不能下床,就算她動的了,難道能對付的過三太太?
顧二思來想去,猛地省起,三太太似乎不想這件事搞得人盡皆知,既然如此,也只好從這上面計較計較了。
顧二左右望了望,用肘支著地,費力的爬了起來,蹦蹦跳跳到了那缺口的花瓶跟前,使勁一撞,咣的一聲,花瓶滾落地上四分五裂,顧二止住了所有動作,凝神傾聽,卻只有微風吹過,知曉外面沒人看守,登時放了心。
顧二擰著頭向身後看著,費力的從地上抓起一塊瓷片,握在手裡,一點點的磨著手上的布條。
她咬著牙,額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磨了不知道多久,一聲小小的撲哧聲,布條終於斷了。她活動了下手腕,趕緊把腳上的也解開了,又把嘴巴上的一下揭開,站起身,腳麻的似有無數的針在扎,顧二咬牙忍耐片刻,動了動腳,抬頭看著那扇小窗戶,估計了下距離。回頭搬了缺角的桌子過來,又把瘸腿的椅子架在了上面,再尋了幾塊瓷片,用綁手的布條包住了,墊在了椅子腿下面,動了動,發現不晃了,顧二小心地爬上了桌子,又踩在了椅子上面,那窗臺恰好到了她腰際。
顧二小心地扒著窗沿,這窗戶卻比在下面看到的稍微大些,幸好她生的瘦小,勉強可以爬出去。
顧二想了想,解下自己的腰帶,又揪起褲腰打了個死結,省的褲子脫落下去,又把腰帶一頭拴在了椅子上,另外一頭垂到了窗戶外面去。
把胳膊架在了窗沿上,使力一撐,右腳抬起,膝蓋扒住了窗沿,再迅速的把左腿也抬了上來,顧二蜷縮著看著下面,到地面約有一人多高,顧二有些怕,咬了一咬牙,伸手抓住腰帶,刺溜滑了下去。
顧二左右四顧,此時夜深人靜,院子裡一片安靜,顧二躡手躡腳的到了院門處,見已經落了鎖,只是這裡本是內宅,院牆卻修的低矮,顧二兩隻手扒住牆頭也就翻了出去。
她不敢耽擱,一路疾奔,回到了灶上,見賀大娘的房間裡還亮著燈,心中一暖,顧二輕輕推開門,賀大娘立刻喊道:“是顧盼回來了嗎?”
顧二眼睛登時溼潤了,她脆生生地應了聲:“嗯”
快步進了裡間,見賀大娘面色蒼白,半靠在床柱上,身上披了件夾襖,顧二一邊攙扶著賀大娘一邊抱怨起來:“大娘這是做什麼,還在病著就別老折騰。”
賀大娘眉頭緊皺地看著顧二,突然一把抓住顧二的手腕,顧二面上一抽,露出痛苦的表情,原來她再仔細也難免有所疏忽,用瓷片割掉繩子時卻是在手腕上留下了無數細小的劃痕。
賀大娘隨即放手,顧二勉強露出了笑容:“就算大娘沒有發現,我也要說的,大娘先躺下再聽我細細的說吧。”
至少顧二的人已經在面前了,賀大娘在顧二的攙扶下緩緩的躺下了,眼睛卻一直盯著顧二。
顧二嘆了口氣,把這場無妄之災源源本本的說了,賀大娘面無表情的聽她說完,淡淡地道:“你先去睡了,明兒個我再去尋三太太評理。”話裡卻透著一股子的風雨欲來。
顧二靜靜不動,和賀大娘對視半晌,平靜地道:“大娘,我還要回去的,我不能再給大娘惹麻煩了。”
賀大娘面色一沉,就要呵斥顧二,顧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