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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如何接近明顯對他有了防備的受害者?
“你覺得,喬沐夕是真兇嗎?”
白俞看著鍋裡的面,突然轉了話題。
“除了他,還有誰呢?”
白玖手裡拿著一雙筷子,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白俞將煮好的面挑到碗裡,放上蔥花調料,端到白玖面前,“我總覺得,兇手或許另有其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很忙,儘量保證完成榜單,不能保證日更或者隔日更。
☆、暗夜的終結8
大學恩師生日舉辦酒會,白俞收到了請柬。那時他剛從付林看望姨母回來,而酒會時間就在明天。於是匆匆訂了機票,第二天一大早就飛過去了。
白玖這幾天外出工作,後天才回來。所以白俞上飛機前給他發了個簡訊,告訴他自己去參加酒會了。以免白玖提前回家,找不到他。
沒想到兩人會在酒會上遇到。
如果白玖能檢查一下手機簡訊,再關心一下白俞參加酒會的地方在哪兒,他也許就不會暴露了。至少不會這麼早暴露。
遺憾的是白玖沒有檢視簡訊的習慣。他每天晚上都會給白俞打電話,打完電話就開始享受自己完美的計劃帶來刺激感和愉悅感。越是臨近計劃實施,他越是激動興奮,幾乎把白俞忘到腦後了。
那時酒會剛開始,穿著考究的男男女女站在裝修華麗的大廳,或淺斟慢酌,或低聲細語。老師跟白俞聊了一會兒,因為要照顧其他客人,所以很快就離開了。
這位老師,請的學生很多。多半是社會名流,非富即貴的。
白俞收到請柬時就很詫異,他跟老師的聯絡實在不算多,關係也不是很近,怎麼會請他?請就請吧,當時白俞想著既然請了他,應該也會請其他同學,聚一聚也好。到了現場才發現,認識的人就一個。這個同學也僅限認識而已,白俞幾乎記不起他的名字。
嚴兵沒來,楊邵也沒來。小白不用說,他比白俞高一屆,不是這位老師的學生,自然還是沒來。白俞有點憂鬱了。
憂鬱的白俞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大口。想一想,老師會請他估計是聽說他是付林葉家的血脈。而且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葉華沒有孩子也沒有丈夫,那麼他便成了葉家產業的唯一繼承人。
老師一定不知道葉家在國外與白俞同輩的子孫能組成一個足球隊。
既來之則安之,白俞喝了酒,心情也好了許多。正好身邊有人聊天,聊到母校的事情,便加入了他們,聊起來。
聊著聊著就看到師母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走進來。男人舉止優雅從容,面帶春風般和煦的微笑。男人長相俊美,笑起來簡直就是人形荷爾蒙散發器。才出場不久便引來無數人明的暗的視線打量。
白俞看著那個男人,心想這人看起來跟白玖怎麼那麼像?
雖然長得這麼像,但絕對不是白玖。白玖那麼個生人勿近的自閉兒,怎麼可能對別人笑得這麼和藹可親?怎麼可能對這樣的場合應對自如,完全是個交際高手的模樣?
白俞看著那個跟白玖長得太過相似的男人,男人端著紅酒緩緩搖動,修長瑩潤的手指,在紅酒晶瑩的映脫下,美得像一件藝術品。男人看著他面前的女人,微笑著說著什麼,引得女人低頭笑得花枝招展,笑紅了臉。
笑語間,男人抿了一口紅酒,沾溼了他的嘴唇。又故意低頭在女人的耳邊說話,似要讓紅酒的味道傳達幾分曖昧。女人醉了,旁觀的人,也醉了。
此人絕對不是白玖!鑑定完畢。
白俞仰頭將一杯酒全部喝下。然後他摘下眼鏡,擠過人群,向那個絕對不是白玖的男人走去。他得問問那個男人,是不是有個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
他的動作終於引起男人的注意。男人從頭到尾都那麼專注,專注地看著那個女人,對旁人視若無物。白俞真是三生有幸,能得到男人的目光光顧。
兩人視線終於對上,白俞停下腳步,而男人似乎也有一瞬間的僵硬。對視不過零點幾秒,之後男人以極快的速度移開視線,和之前表現的從容相比,有點太慌亂。這慌亂也只那麼一秒,快到沒人能夠發現,除了他自己,除了白俞。
男人繼續看著女人笑,笑得越發燦爛越發迷人。然後他不知跟女人說了什麼話,女人轉身拉著他走上樓梯,竟脫離酒會人群,去了二樓。
白俞腳底彷彿生根了一般,不能移動分毫。他自我催眠著,那人不是白玖,不可能是白玖。白玖在國外當隨行翻譯,怎麼會在國內?怎麼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