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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了可怕的事件。
但現在的他們,全然不知。
月上高樓,是適合“樑上君子”行動的最佳時辰。
呼延迄抱著顧沫白,輕點屋簷的瓦片,周遭的景物在眼前一一掠過。呼延迄矯捷的動作沒有因為懷裡多了個人而有任何的影響。
顧沫白摟著呼延迄的腰身,由他帶著自己飛簷走壁,在移動的過程中抬頭望一眼清風月色,真的有蘇東坡“我欲乘風歸去 ̄ ̄ ̄”之感。
如果,天氣不是這麼冷的話。她會更欣喜許多。
“阿欠 ̄ ̄ ̄”
“不是我打的噴嚏!”顧沫白鬍亂地搖著手,以唇形說道。
現在他們兩人正趴在齊式微下榻的客棧房簷上頭,尋得一個合適的機會下手。她才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打噴嚏。當然啦,齊式微在這間客棧投宿的資訊,也是顧沫白事先派人打聽好的。以至於咱們精明的妖孽君主有種他踩進他寵妃設的陷阱裡頭。好在,他的寵妃出發點都是為了他,不然鐵定和她算秋後帳。
月光下,他同樣以唇形回答她,“本王知道!”
極輕極輕地掀開屋簷上的一粒瓦爍,房裡的燈光便隱隱可見。
呼延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一起透過空出來的一小方塊,看向屋內的情景。
“阿欠 ̄ ̄ ̄”
“為師不讓你上街,你非得跟著湊熱鬧,這下可好,感染風寒了吧!”
說著責備的話語,聽的人卻不難發現其話語裡蘊含的濃濃關心。
齊式微扶躺在床上,因生病而有氣無力的小芽兒起身,左手環抱著她的小肩膀,右手端著藥碗,命小芽兒把這藥給喝下去。
“那天在客棧,他帶著黑紗,芽兒沒見他的模樣,我好奇嘛。不過,他真的帥呆了哎,和師父你有得一拼。你們倆各有千秋哩,呼延迄是俊,俊得霸氣又危險,特別是他那雙如貓眼石般的綠色瞳眸,天哪,望一眼好像整個人都會被吸進去似的,太帥氣了!師父你是俏,俏得內斂又怡人,像春風一樣,舒服到不行。你們是曠世大帥哥哦,不過芽兒還是最喜歡師父了。嘻嘻。”
將綿軟的身子靠在師父,小芽兒諂媚的拍著馬屁。
“沒用的芽兒,不要企圖轉移為師的注意力,乖,把藥給喝了。”
把戲被拆穿,小芽兒撇撇嘴。“好嘛。”
靠著齊式微的胸膛,莫芽兒皺著眉,乖乖的把藥給喝了。良藥苦口的道理,她懂的。
“芽兒真乖。”
齊式微揉了揉小徒弟的腦袋,習慣了顛三倒四的說話方式,小小年紀,也不知道她哪學的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話語。就算是她真實的年紀,也才十八歲啊,還是她所處的世界,真的和他有莫大的不同?哎 ̄ ̄ ̄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麼就是喜歡她活蹦亂跳,鬧得他雞飛狗跳時的樣子呢!
“撲哧 ̄ ̄ ̄”
“誰?”
“師父 ̄ ̄ ̄”
“芽兒乖乖的在這裡不要動,師父去去就來。”
齊式微把藥碗往房裡的桌上一放,拿起掛在床帳的青玉短笛追了出去。
“啪!”
暗中一道內力射來,客棧柏木方桌上的桐油燈應聲而滅。
“師父 ̄ ̄ ̄”
房內傳來小芽兒的呼救聲。
“不好!”
齊式微才追出門去沒多遠,聽見芽兒的聲音,待要返身回去,在門口碰見聽見聲音趕來瞧個究竟的徒弟崖其和印廷,“師父,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的廂房是緊挨著的,芽兒的呼喊聲在房內的崖其和印廷也聽見了。
“芽兒被人擄走了,你們兩個在這裡別動,我去追趕賊人。”
不排除對方會再回來的可能,齊式微命兩個愛徒在這裡守著,自己隻身一人去追趕。
既然對方能夠在短短的時間把芽兒擄走,說明他的武功不弱,崖其和印廷去了也沒用。還不如在這裡等候訊息。
齊式微施展輕功,縱身躍上房簷,腳尖輕點,一個縱躍,如履平地的在瓦楞上健步如飛,衣角飛揚。
“齊哥哥的武功真的不賴哎!”
崖其和印廷聽見聲音,回過頭,只見一男一女從他們師父的房間裡走出,月光下,男子的異於常人的綠眸尤為明顯。
“是……是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芽兒?你沒被人擄走?。”
印廷的視線移到顧沫白手裡牽著的小芽兒時,瞪大了眼睛。天,芽兒還在這裡,那,那師父是去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