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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先行離去。錦貴妃哀求道,“大王,求求念在兄弟一場的份上,饒了睿炆王吧,他……”
“放心吧,太后,本王會成全你的心意的。”
給了太后一記冷酷的寒光,呼延迄下令,帶走睿炆王和太后,其他人等退出宮門!
隆儀殿,宮門外。
呼延迄的臉鐵青著,他緊繃的身體,握著她過分用力的手,都說明他此刻的激動、憤怒,還有,一點點的害怕吧 ̄ ̄ ̄關於自己未知的,既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害怕事情真相的矛盾心理。
顧沫白輕輕回握呼延迄的手,鼓勵道,“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 ̄ ̄ ̄”
如果太后沒有騙他們的話,那麼,這間先皇住過的“隆儀殿”裡,會有關於小新身世的秘密。
呼延迄機械地點了點頭,推門而入。
曾經會絆倒自己的門檻,如今可以輕易地跨過去了。邁過紅漆門檻,呼延迄牽著顧沫白的手緩緩走過這塊用金磚鋪就的前院,幼時就長得很粗壯的迎客松現在還是那麼蒼穹有力,黃琉璃瓦歇山式房頂也沒有因歲月而剝落。(所謂金磚,其實是大叫規格、燒製都有特定講究的磚塊,而不是字面上理解的那樣,用黃金鋪就)。
但,還有些什麼是時間改變了的。比如,即使這麼些年來,他一直派人打掃著,但牆腳的周圍,還是悄悄地長出了些雜草,淹沒在積雪裡。如同這些年的歲月一樣,不經意間就各自長大,記憶卻被刻意隱藏了起來。
微帶顫意地推開隆儀殿大殿的門扉,有多久,他沒有來過了?
“別緊張,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顧沫白纖細的手覆蓋住門扉上他微顫的大掌,傳遞著自己對他的鼓勵和支援。
“嗯。”
呼延迄感激地望了顧沫白一樣,牽著她的手,兩人一起穿過大殿通向偏殿的三交六綄菱隔扇門。
呼延迄遵循著記憶,來到了隆儀殿的書房,這是小時候父皇每次都接見他的地方。
書房東南方向的那副桌案前,父皇在那裡考過他的課業。記憶裡,父皇從來都不會主動親近他,三歲那年從儲秀宮偷跑出來,摔傷了背部,是父皇唯一的一次抱他在懷中。
顧沫白安靜的環顧四周,這裡,有很多小新的回憶吧?
呼延迄的手輕輕地拂過書房裡的筆墨紙硯、膽瓶桌案,輕輕地旋動了在書房正中央的五屏風攢邊裝理石圍子床旁的那個看上去很不起眼的描金花瓶。
隨著旋轉動作的持續,攢邊黃花梨床漸漸移開,它的後面果然出現了一條暗道!太后和睿炆王沒有騙他!父皇的書房裡真的有條密道?!
“真的有密道!天,好神奇!你以前來這裡這麼多次,都沒有發現過這個花瓶能夠轉動麼?”
顧沫白感到不可思議,小新和他提過,他的父皇雖不怎麼搭理他,但課業什麼的還是時不時地會檢查的,而每次檢查課業的地方都是在這個書房,他來過這麼多次,他父皇都沒和他提過隻言片語麼?
呼延迄的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十歲之後,父皇就不曾在召見我了。甚至他駕崩時我都沒見過他最後一面。”
他和父皇的最後一次,在他的記憶裡都模糊了,和前幾次的記憶重疊了起來,他想不起來最後的一次召見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而十歲以前的娃娃能懂什麼?密道?恐怕秘密兩字的含義都不太清楚。
“對不起,我……”她不該問的,又勾起了他不開心的回憶,她,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但一般皇帝發喪,皇子不會都陪在床邊的才是麼?怎麼會?
“沒事。本王的寵妃,你可願意陪本王來解開本王的身世之謎?”
呼延迄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上。他知道,即使最後真的證明,他是什麼妖孽之自,他的女人也不會其他而去,既是如此,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非常樂意。”
顧沫白微笑著將自己的手交付於心愛的人。兩人攜手跨進密道。
密道的開口還很窄,只能容得下一個人,許是多年來不曾有人用過的緣故,裡面的空氣潮溼且有些微發黴的氣味。
過窄的通道不足以兩人並肩而行,呼延和顧沫白只好一前一後地挨個前進。
一開始呼延迄走在前,顧沫白走在後。
誰的心跳如擂鼓,他的,還是她的?
“你似乎很緊張?”
狹長的通道里,細微的聲音都會被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