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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裴宔一躍而起,拿出又想要幹架的意思,被江讕和申伯慴一左一右地給強行拉住。
未免衝動的裴宔把事情鬧大,單吢站出來打圓場:“微臣斗膽建議,由申將軍親自綁下去,待大王和太子殿下兩人商議好此次罷兵事宜再行發落,不知大王和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聽候發落?那不就意味著不了了知?
軒轅琅馭剛想發怒,視線在對上坐在自己對面,一直拿好奇的眼神瞅他的顧沫白時,眼神中閃過一抹訝異。
從進來起他就知道有人在看自己。先前沒放在心上,畢竟身在西祈,西祈的人會打量他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對面的那二個人…。看著著實眼熟。
是人有相似,還是眼前這個臉上長滿麻子,一襲粗布衣裳的人就是“她”?
魏笉只是稟報過他南纖影在這軍營當中,可不曾提及女扮男裝一事。他理所當然的認為為,南纖影是以王妃跟在呼延迄的身邊的,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當下軒轅琅決定先按兵不動,先搞清楚眼前的這個神似南纖影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她。
就在呼延迄等軒轅琅馭的答覆,等得快不耐煩時,急於弄清楚顧沫白身份的軒轅琅馭無意再在裴宔的問題上耽誤時間,遂鬆了口,隨意回覆道:“但憑西祈君主給本太子殿下做主。”
方才還咄咄逼人,現下居然這般輕易地放過?
傳聞北胡太子喜怒無常,深不可測,想來,所言非虛。
為了意思意思性地給個交代,呼延迄當著軒轅琅馭呼和楊狄蘆的面,親自命邶城將領申伯慴綁了裴宔下去。裴宔不知是計,還直呼自己沒有錯,被壓下去之前還是大罵不迭,慌得江讕連忙獨上裴宔那張惹禍的嘴,主動請纓和申伯慴一起壓裴宔下去,免得北胡太子臨時反悔,執意要西祈給出個交代,事情就不好辦了。
呼延迄頷首,在申伯慴和江讕壓裴宔下去之前特地吩咐要人好生看守著,以便日後聽候發落。
一下子退下去了三個人。原本還算“熱鬧”的營帳一下子清淨了下來。
接下來,這是要大眼瞪小眼麼?
顧沫白坐在小桌子後頭,一下子看看坐在首位,面無表情,看不出思緒的呼延迄。又調回視線瞅瞅一言不發,看上去若有所思的單吢。
然後打量的視線不可避免地對上俊美到不像話,心機深沉的北胡太子身上。
嗯 ̄ ̄ ̄好像這幾個男人都很高深莫測的樣子。
想起方才楊使者所說的話。如果這個北胡太子真的和原來的南纖影有一腿的話。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他的身上既有一種貴族式的優雅,又有風流少年痞痞的氣息,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尤其是對於真正的南纖影而言,沒見過什麼世面,會對這樣的男人一見傾心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顧沫白打量軒轅琅馭之際,軒轅琅馭也在眯著眼細細地觀察顧沫白的一舉一動。
像,實在是像。那眉宇,那神情,確是南纖影無虞。
但那個溫柔嫻靜到無趣的女子,根本不會如此這般大喇喇地與他對視。而且,若是真的影兒,乍見到他時也不該是那樣平靜的反應。軒轅琅馭一時有些許困惑,這人,到底是不是南纖影?
“這位是?”
權當自己不認得對面的人,軒轅琅馭開口問呼延迄,坐在自己對面上的是何人。
呼延迄對軒轅琅馭好奇起顧沫白的身份感到狐疑,不動聲色地隱去眼底的猜忌。呼延迄才來得及說出“他是…。”這兩個字,就被坐在下方的單吢給攔下話茬。
“她是誰,軒轅太子不是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才是麼?”
如果,顧軍醫真的是南毓公主南纖影的話,如果,他們真的先前就認識且關係不淺的話。她是誰,軒轅琅馭應該比從和公主素未謀面的他們更清楚。
“哦,是麼?”
忽地從椅子上站起,軒轅琅馭大步走至顧沫白的面前。雙指在顧沫白桌上放置的茶杯裡沾了點茶水,一把將坐在桌子後頭的她拉出來,用力地在她的臉上擦拭。
呼延迄皺眉,這人認得“小不點”?
“混蛋,你幹嘛,很痛哎!”
臉上的燃料因茶水和擦拭而漸漸地褪去,露出一張風韻絕色的俏臉。
是影兒沒錯!
叫軒轅琅馭困惑的是,明明是同一張臉,為何現在看起來耀眼許多?軒轅琅馭有片刻的怔楞。
顧沫白就在這時,生氣地拍掉軒轅琅馭在自己臉上“放肆”的“狼爪”,一溜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