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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吳侯仍在支援著。”我淡淡的道。
杜賓臉色微微一澀說道:“恐怕吳侯現在正想出城。”
禁衛的幾位將領面面相覷道:“將軍城內出了什麼事?”他們到現在還對具體的事情不太清楚但仍能猜測些因為吳、呂二人不合天下人都知道。
我的目光冷厲起來道:“彪心國唆使喜合、原惠兩王暗中要脅了呂后他們妄想侵吞我楚南領土。”
禁衛將領大吃了一驚群情激憤更有人大聲咒罵。他們受到了楚兵鋒人馬的突襲所以對我的話深信不疑而幾名可能會懷疑的將領是呂后的人早就被我清除了。
“將軍呂后被脅我們要立即殺入城中救出太子與呂后。還望將軍命我為先鋒。”一名將領上前請戰。
我感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寒山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此時此地敵人勢大我們這樣犧牲豈不是將我楚南的實力耗損?恐怕彪心等國歡喜還來不及。”
“那麼將軍我們該怎麼辦?”又有人按捺不住道。
“現在我軍剛打過一仗需要一定的時間休整那群敗陣之兵也需要訓練後才能恢復士氣所以不能這麼快動手。”我沉吟著道。
札德有些遲疑道:“現在風雲變幻極快我們在此休息是否會坐視良機消逝?”
“我們現在在北門離南門最遠。”我神秘的說道並笑了笑。
札德一怔接著也會心的笑了。其餘眾人卻是摸不著頭腦訝疑的互相瞅著。
札德介入道:“是啊!離南門最遠但是離東、西兩門卻比較近。”這一說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齊齊大笑起來。
“只是我們在此休整敵人怎會置之不理?”杜賓仍有疑慮。
我笑道:“現在眾人皆在城裡拚個你死我活他們巴不得我們在這裡不動哪可能再派人來騷擾我們?”我揮了揮手有意無意的望了望札德一眼繼續道:“好了大家散去吧!佈置一些必要的防禦物後就去睡吧!養足精神明天還有一場硬仗呢!”
眾將轟然應諾整齊的退出了營帳。帳內的熱氣為之一空惟有那照明石的白光仍在空中躍動將我看書的身影拉得斜長映在帳面上。
腳步聲輕響一人掀開了帳門走了進來正是札德。
“將軍!”札德拱手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我。
“我之所以叫你留下來是因為我軍中仍有一兩位將領人心不穩。”我放下手中的書沉聲道:“如我所料未錯敵軍必會在凌晨時分我軍欲醒未醒、正是睏乏之時來犯。所以我要你佈置一些事。”
“還請將軍吩咐!”札德精神一振大喜道。
一道曦白在遠方的天際緩緩浮現空中淡月的痕跡仍然存在啟明星的光芒依然灑在流盡鮮血的大地之上目力銳利之人仍能在昏暗的光線下看到雲層上的紅霞。
“沙沙沙”的腳步聲從軍營的東側傳來大批的黑影沿著一條公路快的向前奔行。
“嘎”的一聲怪嘯一隻飛禽騰空而起。
“呸!晦氣。”一名全身著鎖子甲牽著馬匹的黑影仰望空中低聲咒罵著。
空中的冰翼鳥冷然望著地下快行軍的黑影抖了抖翅膀振羽向西方飛去。
震天的戰鼓聲是在突然間擂響的軍營的南北兩側無數的兵馬一湧而出在沖霄的喊殺聲中兵卒們分成八列縱隊有如奔騰的巨流般狂湧而上。簡單的木柵一個衝擊就淹沒在黑色的浪花中。
巡邏計程車兵看到奔流而至的敵軍驚恐狂嗥後扭頭轉身就跑。於是奔騰的鐵流再無阻擋湧進了軍營擠佔了每一條通道。
“嘩啦嘩啦”的怪響綿綿不絕的響起慘叫聲也隨之而來。衝進營地的敵軍士兵猛然轉身現周圍被無數的深坑包圍了只有幾條狹窄的通路可以走動。
“轉向東邊!”敵軍將領是陳其見狀大驚知道掉入陷阱忙指揮軍隊向東邊的開闊地帶行進。
他的判斷是正確的我在西邊佈下了極多的鹿砦、絆石甚至佈下了火網。
陳其雖然想退但是我既誘他進入陷阱之中怎可能就這樣讓他逃出來?他的後尾還沒有完全退出我則已經率領八百餘人從東側殺到完全堵住了軍營東側。
“放火燒營。”我大喝道。
於是幾百枝蓄勢待的火箭騰空而起熾熱的火炎在空中跳躍悲慘的軍營在兩天之內慘遭兩次祝融之災。軍營主體是用木材所制在這春夏相交之際更不堪燒火星一起火勢即不可遏制。
軍營地形本就狹窄又有深坑相隔再加上大火一燒深入其中的千餘名兵卒哭喊聲震天驚地狼狽不堪。
“和我一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