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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哪裡?還好嗎?有沒有說何時回來?”
丁續是那種別人越急他越不急的人。
“噢彌陀佛,秦施主莫急。方姑娘有書信。”邊說邊氣定神閒的從僧袍裡掏出一卷厚紙,在紅衣男子火燒火燎的目光下慢悠悠慢悠悠地展了開來。
“奉天承運,小糖昭曰。”
“那是什麼意思?”紅衣男子迫不及待地打斷。
難道是她給的暗號?
丁續皺了皺眉,思量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這——貧僧也不知,它就是這麼寫的。”
紅衣男子等不及地揮了揮手:“後面呢?”
“嗯,奉天承運,小糖昭曰。”丁續又從頭讀起,真是急煞了旁邊的人。
“公子可以走了,欽此。”
唸完,將紙卷又收了起來。
紅衣男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這些?沒有了?”
丁續一字不誤地回道:“就這些,沒有了。”又見眼前人一臉的懷疑,乾脆遞過紙卷道:“秦施主可以自己看。”
紅衣男子一把奪過,正正反反角角落落徹徹底底地看了個遍。
果真就這麼幾個字。
心裡突然一沉。
他苦苦等候多日,為了尋她,不僅大鬧劉府,甚至將碧落村和鄰近的幾個村落都掀了個底朝天,最後等來的卻是這輕描淡寫的幾個字?
一番苦澀不禁湧上心頭。
原來不管她記得還是不記得,自己都無法走進她的心裡。
“施主,你沒事吧。”丁續似也看出了些睨端。
紅衣男子苦笑不語,徑自走入屋內,不一會便背了一個大布袋出來。
“施主你這是——”
“送一隻豬回豬圈。”
走到門口,又轉身道:“和尚,你回去告訴她,說我火夕淵會再去找她的!”
火夕淵?
不是叫秦受的嗎?難道自己找錯人了?
丁續呆呆站在院中,突然又想起了些什麼,立刻奔進屋子裡。
書架,整齊如故。這曾是父親最常來的地方,而今卻已物是人非。
丁續將書全都搬到地上,騰空架子後,又將它挪了個位,整面白牆便空了出來。他隨即又掏出一把小刀,對著牆壁颳了起來。
白色粉末像雪花般飄落。不多時,便露出了幾行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丁續眼睛一亮。她沒有騙他,那本失傳已久的《禮越史集》果然就在這面牆上!
原來這書架後的一整面牆就是一本書!
他頓時百感交集,轟然坐倒在地,獨自對著白牆潸然淚下——父親,丁家的傳家寶終於找到了,它一直在這,一直都在這……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的分割線……
“今天好天氣~~~~老狼請吃雞~~~~~~”
我揣著個雞腿,樂顛顛地走在園子裡。心情好心情妙心情呱呱叫啊!
傻小子從碧落村回來後,終於答應肯幫我了!我方小糖的出頭之日指日可待鳥!
對了,關於我是如何發現那部《禮越史集》的。其實很簡單啦,當那個禽獸每次將書從書架上拿下的時候,我看見都會有新的粉塵掉落在書上,如果不是陳年積灰的話,就只有可能是書架後面牆上的粉末了。後來我又比較了其他的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或許我們要找的,根本就不是一‘本’書,而是一‘面’書。
有時候只需打破常規思維,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天才啊,我真是天才!”我仰笑著推開房門,“天才美少女名偵探來也!哇哈哈——!!!”
“——哈。”
張大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合攏,便瞥見一個黑影端坐在桌邊,滿是鄙夷地看著我。
是那晚的黑衣人!!!
立馬雙手護胸向後連跳三步。
“你你你你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累了,來歇歇腳。”
說得理所當然,泰然自若。
你爺爺的,敢情拿我這當客棧了?
“你!出去!”方才的好心情全都煙消雲散,“老孃不想再見到你!!!”
“不想見我?”他微微蹙眉,“為什麼?”
“我一看到你就頭痛胸悶心律不齊!”
“哦?”他托腮道,“那該如何是好?今後我們可是要朝夕相處的。”
朝、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