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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樣,碎石四濺,遮擋住了槍手的視線。
心知不妙的他連忙扔下槍,身子一滾,就向另一側逃去。
卻不料,一隻腳止住了他滾在半道的身子,槍手只覺身子一輕,就被人挑起,像只足球一樣被踢回了山丘上面。
我此時才看清槍手的面目,這是個白種人相貌普通,臉部輪廓分明,眼睛呈深褐色,穿著黑色的緊身衣,但此時巳經邋遢得緊,身上也被山坡上的碎石割破了不少地方。
還沒等他爬起來,我一個踏前,踩住他的背部道:“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說出誰是指使者,我就給你個痛快,不然你就會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料他“哇啦哇啦”的指著自己的嘴巴,卻是不說話。
我挑了一下,翻個身讓他正面躺著,看見他的舌頭居然被人割去了,無法言語。好狠毒的組織!好狠毒的人!我正在想用什麼法子逼供時,卻忽的瞧見槍手詭異的一笑,血淋淋的手往腿部猛然一按。
炸彈!?
警兆忽起,我縱身一躍,躍到他的上空,身上真氣隨機而動,在身子周圍罩起一個真氣罩。
“轟!”
巨響過處,泥土和著碎石飛濺開來,間中還夾雜著血肉。
我定眼一看,此人已是屍骨無存—他對待自己競然也狠毒如此!
沒有時間再感慨了,我記起下面中槍昏迷的顏平,只得恨恨的離開現場,躍回了山下。
一路上,我開足了馬力,以兩百二十公里的速度,直向夢想醫院駛擊。
我不想把顏平交到別人手裡,對於治療他,自然是由我親自出馬來得穩妥些,最多加一些自己的人在旁邊協助。
顏琴坐在身上,什麼話都不說,就呆呆的看著顏平蒼白的臉龐,眼淚珠兒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我心疼的安慰她道:“老婆,你放心好了,就算是顏平到了閻王爺那兒,我也要學孫大聖一樣,逼他改了生死薄,救回顏平來!”
顏琴卻並不答話,還是一副神不守舍的祥子,估計連我說什麼都沒聽清楚。
我說的話也是真心的,自從顏平飛身替顏琴擋了一槍後,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就完全不同了:他從一個只知道享樂的小舅子,變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