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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露一塊兒來,你媽媽很想她。自從你們分手後,朝露說不方便來家裡,你媽媽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她了。”
又玩這套把戲,總是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和朝露往一塊兒湊,朝露見到他都沒什麼異樣的感覺了,他們這些老人家何苦再操那份心呢?
明著跟父親說,只會讓他的神經起更大的反彈,所以還是換個方式吧!
“爸,我下午四點有臺動脈瘤手術,今晚恐怕沒有時間回去看媽媽了。你跟媽說一聲,我明天一定抽空回去看她。”
聽他說起動脈瘤手術,崔院長忽然想起了什麼,“做手術的是楊主席的兒子吧?”
“嗯。”病人的身份對崔無上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只要病人躺在他面前,不管是億萬富豪還是流浪漢,他都會盡力去救。他不會眼看著自己沒錢沒地位的病人死在手術檯上,相對的,再有錢有地位的病人到了迴天無術的地步,他也無能為力。
只是,在身為院長的崔爸心目中這兩者間的區別就完全不同了,“楊主席領導的上市公司影響很大,實力雄厚,這場手術你有把握嗎?”
“動脈瘤手術您是知道的,風險很大。”
動脈瘤手術的關鍵不是切除腦內腫瘤,而是防止動脈大量出血造成病人死在手術檯上。崔氏醫院有一套世界上最先進的裝置可以使病人的血液體外迴圈,給主刀大夫提供時間切除動脈瘤。
即使如此,崔無上也不能保證上市公司楊主席的寶貝兒子就一定能挺過來。
“爸,你是知道的,我一定會盡全力。”
父子倆正聊著,崔無上口袋裡的手機鈴聲大作,他看了一眼見是函為非的來電,向父親示意了一下,轉身到走廊上壓低聲音接電話。
“有事?”她從不會在他工作時間給他打電話,這是她的性格,也是她的體諒。
“有一個很好的畫家,我想給他當模特。”
這種事情她從來都不會事先向他徵求意見的,只有一種可能……
“不要告訴我是去做裸體模特。”交往這麼長時間,崔無上對函為非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再做裸體模特。
理由既簡單也充分——我不想再讓除我以外的人看到你的美。
是霸道也好,是沒風度也好,是不懂藝術也好,是沙豬大男人主義也好……
他認了,就是不要她的美再展現在其他人面前,男女都不行。
很悲慘,讓他猜中了,她就是要去做裸體模特。
“不行,我不同意,你答應我不再做裸體模特。”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胡攪蠻纏是她的強項。
“一次也不行,答應的事怎麼可以反悔?”他死不同意。
不同意?好吧!“就這麼說了!”她結束通話電話,這樣他就沒什麼可反對了吧!
崔無上怒火中燒地瞪著手機,恨不能現在就把她捉到面前,對著她的腦袋大聲喊:我不同意意意意意意意意意意——
可事實是——
“崔大夫,請您準備今天下午的動脈瘤手術。”
“知道了。”
衝護士小姐點了點頭,崔無上頹廢地往手術室去,走到半道就被一位先生攔住了,“崔大夫,我兒子就交給你了,請你務必救他,救他啊!”
“你是……”
旁邊陪同的人員趕緊介紹:“這位是我們和祥集團的楊主席。”
對他來說躺在手術檯上的那顆剃光了毛的腦袋屬於哪個級別,真的沒區別啦,“我會盡力。”
丟下這四個字,崔無上揚長而去。
他盡力了,真的盡力了。
崔無上發誓他在手術中沒有任何錯誤,可那個什麼上市公司楊主席的兒子就是陷入八度昏迷狀態。那顆腦袋遲遲無法醒來,眼看著就要歸入植物人行列了。
再一次地檢查、再檢查,他無奈地搖搖頭,叮囑護士繼續觀察。推開特護病房的門,院長大人就立在那裡。
“來一下。”
訥訥地跟著院長大人進了辦公室,崔無上已經猜到父親會說些什麼了,“這臺手術本身並沒有問題。”
“真的沒有問題嗎?你捫心自問,你做手術的時候心理處於最佳狀態嗎?”崔院長意有所指。
崔無上思量著父親到底在暗示些什麼,他們家真的很奇怪,每個人的心思都要別人去猜,每個人說話的時候都要再三掂量著別人的心思。不像函為非,才不管她的話是不是會傷人,心裡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說,直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