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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完啊……”
陳三郎欲哭無淚,但是再看一眼,人家已經出門了。
這可真是……
“七郎,六郎他幾時有空啊……”
他又忙不迭追出去。
他還真不知道周毓白這是什麼意思。
可週毓白卻不願意再和他歪纏下去。
太湖水利的事,既然決定要改,他就要儘快著手去做,從東京一個指令下達到江南,並不是三兩天就能做到的。
可是猛然間,周毓白頓住腳步回頭,很奇怪……
與此同時,周毓白望去的方向。
中山園子正店今日的貴客並不只壽春郡王一個。
明暗相接的小閣裡,桌上擺著滿滿的酒菜卻一口未動。
一個身影獨坐在桌後,挺拔而清瘦,二樓並不敞亮的小閣內他的面容一片模糊。
“走了?”
他的聲音很清,也很有威懾。
“是。”
有個屬下在向他稟告。
“陳三是個沒用的,他能套出什麼話來,我早就不該抱有這點希望的。”他像是自嘲般說了一句。
“不過也不錯,他既然今天能出來,應該是準備的差不多了。”
這個“他”,自然就是周毓白。
屬下又稟告,“倒是有個小娘子和七郎說了一會兒的話。”
“小娘子?生得什麼樣子?”
那人倒是不知道什麼小娘子。
“郎君恕罪,屬下眼拙,沒瞧清。”
“罷了。他還年輕呢,年少慕艾,總有幾筆風流債的。”
那人並沒有把傅念君的事放在心上。
他似乎抬起了手,應該是在飲酒,落在桌上的是一片寬大的袖子,自說自話地呢喃著:“你要怎麼處理太湖水利的事呢?還是用圩田?哈哈……”
他笑了幾聲,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真是天真……”
笑夠了又喝了一盅千日春,他喃喃唸了幾句。
“一直都那麼天真。哎,真是可憐啊……”
他的嘆息又長又緩。
漸漸地整個屋裡沒了聲音,下屬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一副很漂亮的簾子微微晃動,安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