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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視線也在周毓白和齊昭若之間來回掃視,實在不明白這是哪一齣。
周毓白覺得他今日還真是盡遇到些匪夷所思的事。
不然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弟怎麼會開口叫自己爹爹?
周毓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爹爹給震住了。
大庭廣眾的,不適宜開這樣的玩笑吧……
眾人都愣住了,齊昭若卻還是蹙著眉閉著眼,彷彿十分頭疼的樣子,“我怎麼……沒死?”
又是驚天一道雷。
摔了一下,也不是多高壯的馬,不至於要死要活的吧。
大家心裡不由都轉著這個念頭。
周毓琛咳了一聲,一把把還賴在地上的齊昭若拽起來,只能打圓場說:
“好了,別開玩笑了。”
齊昭若的眼神卻也叫他很不適應。
“你……”
周毓琛無奈地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打斷他說道:“你叫你七哥做爹爹,難不成還要叫我一聲伯父?開玩笑也該有個度吧。”
周毓白卻深知這不尋常,因為齊昭若的神色很不對勁,充滿了戒備和陌生。
他立刻吩咐身邊之人:“快去尋一輛車來。”
不能再讓他當街鬧笑話了。
傅念君離得不近,等到人都散去了,她才聽見人們隱約的談論。
“真是怪事了,跌了一跤,爬起來就隨便叫爹,可不是傻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小郎君……”
“可不是,長得還挺標緻,跌傻了那多可惜。不過要說俊,還是他叫爹的那個郎君更俊。”
“所以叫什麼,‘父子倆’都俊來著……”
兩個婦人嘻嘻哈哈說笑著路過了傅念君的車窗。
她們在說齊昭若?
什麼叫爹不叫爹的?
傅念君微微蹙了蹙眉頭。
好在大虎鑽到了人群最裡頭,把過程看了個一清二楚。回車上就給傅念君稟告了。
芳竹用手吊著兩隻眼睛的眼梢往上提了提,“他是不是對著這麼一個鳳眼的郎君叫爹?”
大虎不認得周毓白,看了以後直點頭:
“是是,就是這麼一個郎君。”
芳竹忍不住“哈哈”笑了一聲,“還真是有開口就管人叫爹的人呢……”
大虎也跟著說:“正是呢,摔跤的人多,一摔認個爹的還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