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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
何況他頂著這麼個豬頭,也應該儘早就醫。
對面齊昭若卻很開心,還要拉著人行酒令,拉著周毓琛不理他,就去找周毓白,周毓白也不理他,他便找別人,也沒有多看杜淮一眼。
杜淮心裡火大,這人!
“六郎、七郎,齊大郎,那我先告辭了。”
杜淮被張姓學子勸了兩次,終於僵硬地站起身。
也沒有人挽留他,周毓琛倒是對他點點頭。
杜淮出門後越想越氣,把柳條當作齊昭若狠狠地折了下來。
他招來身邊的小廝,“去告訴扈大,他不是很懂得養馬套馬嗎,你讓他……”
他吩咐了幾句,小廝退下去了,杜淮才扯扯嘴角。
不能拿你怎麼樣,總能讓你吃點小苦頭吧!
他把柳條一把擲在地上。
屋內的齊昭若同樣對杜淮十分不滿:
“早就該走了。”
人剛走,他就嘁了一聲。
周毓琛望了他一眼,“這樣冷落他,為你那位傅家小娘子出了氣了?”
齊昭若笑了笑,果真什麼都瞞不過這位六表哥。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說:“那小子今日倒給我們添了些趣味。”
周毓白蹙了蹙眉。
剛才齊昭若離開了一段時間,其實他也能猜到他去了哪裡。
他站起身,說道:“喝多了酒,我們也走吧,騎馬去賽一圈。”
不知為何,他就是有些不暢快。
“七哥要賽,我這騎術,也是要捨命陪君子的。”齊昭若接道。
三人便也預備牽馬離去。
傅念君坐在不起眼的牛車裡,順手從身下的褥子下摸了個甜棗出來,往嘴裡一塞。
心中事多的時候,她就無意識會想往嘴裡塞東西。
芳竹也很無奈,“娘子,怕是不乾淨……”
傅念君掩著嘴吐出了棗核。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