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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好,女兒不打擾您了。”
說罷斂衽退下,極有規矩,只是剛巧掩上書房門,她就遇上了一人,是個十六七歲的年輕郎君,他走得極快,傅念君甚至只來得及看清他一閃而過的青色襴衫。
這應該就是她的兄長傅三郎了。
芳竹在她身後嘆氣:“娘子,三郎竟然還是對您這般不理不睬的!”
她說得很氣憤,而換了以往的娘子,肯定要跺腳了。
傅念君卻轉身,雲淡風輕:“隨他吧。”
傅淵踏進父親的書房就聞到了一股蟹香,他的臉上不由生起一絲疑惑。
傅琨正摸著鬍子笑,看起來心情很好,他對兒子道:“三哥,一起來嚐嚐罷,這是念君親手做的,還說了什麼‘新酒菊花,香橙螃蟹’的俏皮話來勸我品嚐,倒是有趣。”
傅淵見父親笑得開懷,心裡卻沉了沉。
他的妹妹嗎?
那個丟盡他臉面的妹妹?
她什麼時候還有這等雅趣了?
適才在書房門口時,他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只覺得一股清雅的茶花香繚繞不去。
她那樣粗鄙的人也配用茶花香嗎!
他皺了皺眉,還是沒有阻撓父親的雅興。
傅家四房人,都嚐到了傅念君的蟹釀橙,無一不讚嘆折服,二房和四房是回了禮來的,三房卻沒什麼訊息。
三房裡只有一對小郎君小娘子留下,不懂些規矩,傅念君自然也不會去計較。
但是看二房和四房的回禮,就能大概摸清楚兩位嬸孃的為人。
二房回了一碟魚鮓,雖然不貴重,卻很新鮮,看得出是今日自家上桌的菜色,四房回了幾碟果子,卻是人人屋中都有的俸例。
用心與不用心,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