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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
若說別人倒也罷了,邠國長公主的兒子,他何必做這樣的事?
只能連連搖頭,感嘆有些人真是叫一個作啊。
傅念君皺眉,只吩咐她兩個:“明日把阿精領進門來,悄悄的別被人發現了。”
“娘子怎知他明日還來?”儀蘭奇道。
傅念君當然知道。
因為現在的齊昭若不是從前的齊昭若了,若要他交代罪行,他也得知道怎麼交代才行,何人斡旋牽線,走了哪些關口,賣與哪些販子,不老實交代認罪,就是邠國長公主都保他不出。
齊昭若雖“失憶”,可大理寺卻不會聽你這樣的話。
傅念君大概知道阿精來求她什麼事。
從前的齊昭若,或許對傅饒華說過些什麼……
畢竟那時候,她剛醒過來的時候,齊昭若就準備找她拿銀子,說是去投“水產行”,如今想來,大概是為了填他私煤的窟窿。
他做這樣的大事,定然家裡上下誰也不會說的,阿精肯定寄希望於她,曉得什麼風聲。
傅念君倒沒去想他,而是自己。
若叫阿精胡亂出去亂說,她和齊昭若又得掰扯不清,還要牽涉進這樣的大案。
第二天,阿精就被恭恭敬敬帶到了傅念君面前,已換上了傅家小廝的衣裳掩人耳目。
“二娘子……”阿精噙著一汪熱淚,欲哭不哭的,朝傅念君道:“您可念在舊情的份上,幫幫我家郎君吧。”
“呸。”芳竹的辣性子又起,拍了那小子後腦勺一記,“沒臉皮的小混蛋,胡說什麼,什麼舊情不舊情的,小心打你出去。”
阿精被打得乖了,摸摸後腦勺,擦擦眼眶,學著大人的模樣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