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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百骸,都像浸泡在冰冷的湖水裡一樣。
很痛,也很不捨。
她閉著眼睛,發白的指節將胸口的衣服都捏皺了。
“娘子醒了!哎呀這幫偷懶的小蹄子,也不注意著點……”
芳竹見到傅念君已經坐起身,忙要來開啟帳幔伺候傅念君起來用飯。
“娘子你怎麼了!”
她驚叫了一聲,誰料一看之下竟見到娘子這副模樣。
她忙探手摸了摸傅念君的額頭,只摸到一手的冷汗。
“娘子可是做了噩夢?別怕別怕,快快,去準備安神茶來。”
芳竹連忙仰頭朝外喊道。
傅念君這副痛苦的表情,是芳竹第一次見到的,這夢得多厲害啊,叫她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娘子嚇成這樣。
她握住了傅念君的左手,甚至還能感覺到她整個人隱隱的顫抖。
“為什麼……”
傅念君從牙齒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為什麼她會有這樣失常的狀態?
明明是一個夢而已。
可真的只是一個夢而已嗎?
她幼年時與淮王周毓白相見的場景,原本在她的記憶中被抹地乾乾淨淨的片段,卻以這種形勢清晰直觀地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中,自己還產生了這麼大的反應。
“娘子,別怕,噩夢而已,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芳竹還是一個勁兒地安慰著傅念君,儀蘭聽到動靜也匆匆地跑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
儀蘭看著傅念君這副駭人的神情,立刻倒了杯溫茶過來服侍她喝。
“安神茶已經在煮了,娘子先喝口水。”
兩人又急著去絞乾淨的帕子給傅念君擦臉。
傅念君白著臉,在兩個丫頭一陣擺弄之下總算回覆了些心神,蜷曲的身體漸漸放鬆,而她被子上一對適才繃緊的玉白小腳,也因放鬆下來竟開始抽筋起來,芳竹替她輕輕地揉著。
可是好在醒來時那種幾乎將她吞沒的窒息感覺也淡淡地散去了。
她閉眼呼著氣靠在床頭,由丫頭們在房裡點燃清新的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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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本來想把這篇算作番外來著的哈哈,泥萌喜歡這種記憶穿插的片段咩,虐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