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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啊,這孩子也不是個蠢的,她這番見識,才是他的嫡長女該有的。
傅淵也總算氣順了一點,望著傅念君不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說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與壽春郡王之間……”
傅念君打斷他:“壽春郡王或許當真是有意聘我為妻。”
她說這樣的話時臉不紅氣不喘,完全沒有一絲羞怯,很是就事論事。
這話要放在半個月前說,一定是會被人覺得她瘋了。
“但是以現在傅家的局面,爹爹,我們不能站隊。”
她十分認真肯定地說著。
傅琨沒有說話,讓她自己說下去:“軍權素來乃是本朝大忌,爹爹做了樞密院知院,可能就要佈局向西夏用兵之事,這個時候官家對您的信任絕不能出現半分動搖,不論是哪位皇子成了您的女婿,日後您就必然是他的擁躉,您手握軍權,即便沒有此意,在官家看來,就像是臥榻之側有人朝他拔劍相向,君臣罅隙在所難免。而立儲之事也不可久拖,您身居此位,有義務向官家進言,可是無論您心屬哪一位,出發點絕對是隻能因為您是宰相,您是官家和天下的宰相。”
這些事她其實早就明白了,傅琨只是從來未與她明白說過。
“您的赤膽忠心,怎麼可以在此時因為我而染上汙點?”
傅念君微笑,“所以,你們放心吧。”
傅琨和傅淵都一時無話。
傅淵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是啊,是他這些日子太過驚弓之鳥,又因為昨天姚氏母女的事,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有些操心過剩,在這個家裡,其實傅念君並不比自己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