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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都未看進。
東榆林巷左拐第二家的胭脂鋪到了,傅念君和周毓白的話暫且也說完了。
芳竹和儀蘭領著傅家的車伕早已等得心急如焚。
傅念君鑽出那輛小馬車,很快就被芳竹和儀蘭塞回自己的車裡。
要是被看到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芳竹探頭探腦地張望,儀蘭則是小心翼翼地翻查著傅念君的衣服。
傅念君好笑道:“先別忙。”
她們這是怕自己被人輕薄了去吧。
“芳竹,把頭縮回來,你這樣讓人見了,覺得你這不是做賊才叫怪。”她嘆了一口氣,望著幾乎要眼淚汪汪的儀蘭道:
“適才那位,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你們也認識。”
芳竹和儀蘭同時“咦”了一聲,面面相覷。
“不知是哪一位郎君?”
兩人問得忐忑。
傅念君默了默。
“壽春郡王。”
芳竹倒吸了一口氣,話音卻顫抖著有些激動:“真、真的嗎?”
她似乎很開心?
傅念君橫了她一眼。
“我知道隨意見外男是有不妥的,但是我確實有些話……”
芳竹好像根本沒聽見這句,臉頰紅紅地對傅念君道:
“娘子也算是夙願得償了!”
傅念君:“……”
芳竹竟已經病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
她還掰著手指給傅念君數:“萬壽觀偶遇一次,後來郡王特地來替娘子解圍一次,上元一次,算算這是第四次見面了啊……”
好像“四”是個多麼了不起的數字一樣。
“是五次。”傅念君有氣無力地一嘆:“上回在家裡梅林之中,也是他。”
芳竹一聽就更高興了,看人端菜碟的本事爐火純青,完全忘了當日她和儀蘭從梅林中出來看傅念君是什麼眼神。
“五次啊!”
她驚歎著,還興奮地握住了傅念君的手,眼睛閃閃發光的:
“娘子,壽春郡王是不是對您……”
傅念君無奈打斷道:“當然不是,他只是……我們是有話要說。”
和個丫頭講這麼明白做什麼,傅念君意興闌珊地靠在車壁上,覺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