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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小牛車飛快地駛去,傅念君也打算回身進茶坊,芳竹還在輕聲嘀咕著:“柳姑姑說十三娘子長得像娘子小時候,哪裡像呀……”
她們娘子這麼好看的。
儀蘭也接道:“他們是說因為淺玉姨娘和過世的夫人像,雖然我從未見過先夫人,但是一定不像的。”
語氣十分篤定。
芳竹大力地點點頭。
淺玉那慌慌張張的樣子讓她們有些看不上。
傅念君正想制止她們,護短雖沒什麼不好,可淺玉到底是傅琨的姨娘。
“你們……”
話被堵在了嘴裡,只因她見到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厚底雲紋織錦的皂靴。
傅念君緩緩抬頭,果然是齊昭若站到了自己面前。
她定了定神,想到不久前他都還是階下囚,再也不是那個可以對自己生殺予奪的周紹敏了,不由又壯了些膽氣。
齊昭若盯著她,卻是說了一句:“不錯,你這回,沒有嚇得倒退一步。”
他一上來就要這麼不客氣嗎?
果真還是那個人啊。
傅念君只笑問:“我與郎君很熟嗎?”
表情十分疏離,非常刻意。
齊昭若冷嗤一聲。
其實若不是意外之下被皇城司的人攔路,後被收押在大牢裡,他是早就要來問她的,這個據說和自己是“相好”的女人,到底對私煤一事知道多少。
她面上對自己雖還算平和,可齊昭若依然能辨認出她對自己隱隱的怨恨和憤怒。
只是比上回少了些惶恐罷了。
什麼情況下一個女人會對自己有這樣的情緒?
她必然確實是這個身體主人的相好吧。
他的隨身僕從阿精能瞞過旁人,卻瞞不過自己。
阿精是如何去尋傅念君想辦法,她又是怎麼指點他去找周毓白,他都一五一十地給自己交代了。
唯一讓齊昭若不解的是,傅念君對阿精說的話,指點他的手法都十分高超。
這樣一個女子,必然是個秀外慧中的聰明人,而不像他打聽過的,是個一無是處只知追著男子跑的花痴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