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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昭若心中一陣鬱悶。
周毓白什麼都不肯告訴自己,他想從傅念君這裡下手吧,她卻厲害地很,什麼都不肯說。
哪一邊都是硬骨頭。
自己醒來還沒弄清楚形勢,便莫名其妙入了局被關進了牢房,當真是憋屈。
阿精見齊昭若臉色更沉了,覺得他是想到了在獄中的黑暗日子,忙勸慰他道:“郎君是吉人自有天相,本來也就不會有事的。”
齊昭若卻也沒聽見他的馬屁,嘴裡正念叨著:
“傅二娘子……”
阿精側耳聽了聽,隨即瞪大了眼睛。
乖乖!
這是要舊情復燃了?
這麼想著,他又在心裡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有沒有舊情其實他也不知道,可不能再胡說了。
他換了一種方式。
“郎君您這是,對傅二娘子上心了?”
阿精頗覺善解人意地輕問了一聲。
自從郎君失憶,還是第一次重新燃起對美人的慾望啊,難得啊難得!
“上心?”
齊昭若的秀眉糾結在一起。
阿精自從覺得自己“立了大功”,而加上齊昭若也確實“預設”他立了大功,近來是越來越膽大起來了。
他惋惜地一嘆:“可惜您和傅二娘子是沒機會了,其實你們也挺般配的……”
阿精想來想去,和他家郎君有來往的小娘子們,是說不包括那些身份低賤的,到底還是隻有傅二娘子最合適嫁過來做少夫人啊。
當然他根本也就只接觸過這一個。
又漂亮,身份又高,人也聰明……
看起來。
就是名聲不好聽,那麼很巧,齊昭若反正名聲也不好聽嘛,大家就誰也別嫌棄誰了。
“可惜?”
齊昭若也竟沒有打斷他的胡言亂語。
他不明白阿精這可惜一言從何而來。
阿精點點頭,一副挺為齊昭若和傅念君抱屈的樣子:“要不是長公主上次不分青紅皂白上門一頓排揎,想來現在傅家對齊家和您也不會這樣不假辭色……”
齊昭若自醒來後,要接受的人和事太多了,當日邠國長公主上門羞辱抹黑傅念君一事他其實不太記得,他那時尚且在西京“養病”。
阿精見他不記得了,又很感興趣的樣子,立刻便繪聲繪色地同他講了一遍。
把傅念君和杜家的糾紛,到杜家李夫人拖長公主下水,聯手要拿下傅念君為齊昭若“出氣”,再到周毓白及時解圍,力證齊昭若與傅念君二人清白種種。
添油加醋,唾沫橫飛,街邊說書的都沒他能說。
齊昭若臉色越聽越沉,阿精猶自不覺,還想喝口茶繼續,結果發現身上也沒帶錢買路邊茶喝,只好嚥了口口水。
“上回馮翊郡公到府,不是還同您說起嘛,如今在宗室中,傅二娘子可是極有名的……”
馮翊郡公周雲詹,已故秦王周輔的長孫,與齊昭若關係還算不錯,從前他沒失憶的時候,兩人甚至經常一道瞞了家裡出去喝喝花酒。
雖然多數時候是齊昭若攛掇周雲詹。
“有名?”齊昭若勾了勾唇,“因為我七哥嗎?”
阿精聽了這話嘿嘿地笑得更起勁了,看著齊昭若的樣子帶了兩分揶揄。
好像是覺得他這話有些拈酸。
這是好現象啊,還不承認對人家上心了?
齊昭若擰了擰眉,“七哥他……”
周毓白是他的父親,雖然不是今生的父親。
他該娶的,難道不是他的母親嗎……
可就算是他母親,他也不喜歡。
周毓白和別的女人,齊昭若從沒有想過。
“他是不會喜歡這些女人的。”
他比任何人都篤定。
齊昭若冷冷地扔下這半句,便大步往前走了。
他太瞭解了啊,他的父親。
阿精卻不知道,跟在齊昭若身後撇撇嘴,心裡不敢苟同,不喜歡女人難道喜歡男人嗎?
他轉念一想,難道郎君自己對傅二娘子動了心不肯承認,捻酸也不肯承認,於是反而汙衊壽春郡王不好女色?
這這這……
他家郎君竟是這麼卑鄙的人嗎?
阿精瞧著齊昭若的背影不由就多了幾分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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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壽春郡王府,周毓白斜靠在榻上看書,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