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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能去左右鐵山的事態,要用這種逼宮的方式,來討伐古元青。
而今天柳絮遇難之事,正好給了古天最好的藉口與契機!
古元青的家主二字,驚得所有人都猛然一顛,他們駭然的望著那緩步走來的古烈陽,眼中的敬畏之色更加濃郁,這就是威震熙寧鎮的古家家主?那個熙寧鎮為數不多的泉湧境強者之一?!
這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啊,足以讓眾人伏地仰望的大人物!熙寧鎮真正的掌權者!
在這些人眼中,古烈陽就是熙寧鎮金字塔最頂尖的人,泉湧境強者啊,他們終其一生恐怕都無法觸及的境界!
“威風。”古烈陽來到場中,眼神平和的掃視了一圈,才輕輕吐出兩個字,語音不重,卻嚇得古元青“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是鐵山的天,需要跪我嗎?把你剛才的氣勢拿出來,我們古家,真是出人物了。”古烈陽看著噤若寒蟬的古元青,神情漸漸凌厲:“好一個執掌生殺!”
“家主,你聽我解釋,這些人犯上作亂,妄想****我們古家權威與秩序,罪不可恕,理因嚴懲,所以我才動了真怒。”
古元青額頭見汗,為自己辯解,他即便再張狂,可在古元青面前,卻連一點造次的念頭都不敢升起。
古烈陽的眼神愈發凌厲:“他們為何****?又為何糾集於此?”古烈陽放眼望去,數百人密密麻麻,還有一地的鮮血與數具屍體,都使得他臉色沉冷無比。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古天,他狼子野心,蓄謀已久,唆使眾人叛亂,妄圖統霸古家在鐵山的秩序,好呼風喚雨為所欲為!”古元青咬著牙關嫁禍道。
“哼,你現在還想栽贓陷害嗎?你以為你說的話會有人相信?真是不見棺材心不死!”古天瞪著雙目喝道,委實氣怒,古元青到這個時候還想著陷害他。
這時站在古天身旁的一名布衣幫人也跟著怒聲道:“古元青,你休要血口噴人,你在鐵山中的所作所為豈是三言兩語就能掩蓋過去?你接連用子虛烏有的罪名欺壓我們,搞得人心惶惶、不得其安,已經引起了公憤,就算沒有古少,我們反抗也是遲早的事情!”
古烈陽震場,此人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接著又對古烈陽恭聲道:“小的拜見古家主,請古家主替我們主持個公道,我們這些人,雖然卑微,可也算是為古家盡心盡力、鞠躬盡瘁,不說有功勞,至少也沒對不起古家,而古元青卻這般把我們踩在腳下踐踏,是不是有點太過了?這樣下去,你讓我們這些人如何能夠安心為古家效力?”
“你們…你們簡直是落井下石,妖言惑眾!如果沒有我給你們機會,你們憑什麼得到修煉的資源,憑什麼得到武技靈藥?現在是想要恩將仇報嗎?”古元青氣得二佛昇天,如果可以,他當真會大開殺戒。
“是古家給我們的機會,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牆倒眾人推,一個個憤懣的聲音接連響起,矛頭指向古元青,一時間,喧鬧不已。
古烈陽的臉色越來越冷,俯視著跪在身前的古元青:“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是不是古天有異心這些姑且不說,就說你在這鐵山經營數載,卻不如一個才來了數日的少年有凝聚力與威信,你說你都幹了些什麼,才能讓這些為我古家效力的修士這般憤恨與牴觸?”
古烈陽的聲音中充滿了怒氣:“我把鐵山交你執掌,你卻執掌到群起****,傳出去,簡直就是對我們古家的恥辱,讓我們古家顏面掃地成為笑柄,你如此以德報怨,以後誰還敢為我古家效力?你這是要將我們古家陷於不義之中!”
“家…家主,你聽我說,這些刁民的話不可信,他們已經都和古天這小兒同出一氣,這是在陷害於我!”古元青的臉色都開始泛白,誠惶誠恐。
“是陷害嗎?”古烈陽猛的一喝,聲如銅鐘大鼓,震得古元青差點栽倒在地:“你到這個時候還不見悔改?你以為你在鐵山中的所作所為我全然不知?”
頓了頓,古烈陽道:“古天為我古家謀得巨大利益,實為有大功者,而你卻把古家的利益當做無視,不但不對其嘉獎,反而把他當成罪人,對其極力打壓,可否屬實?!”
聽著古烈陽的話,古元青的心都沉到了谷底,他只感覺渾身發寒,嘴唇蠕動,竟說不出任何話來。
“還有,幾天前在中央礦區的大戰,你又如何解釋?你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推波助瀾的角色,別以為我一無所知,想借他人之手殺害自族人,你可有把我放在眼裡?你當真該誅!”
古烈陽終於把怒氣都顯現了出來,眼中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