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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還等什麼?”
嶽小飛。袁小鶴、丁濤、甘霖等人也不想再給楊老頭難堪,互望了一眼,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楊老頭眼看四人走出了石室,才又拍了一下桌子道:“栽在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手裡,我楊鳳堂今後還有何面目再見江東父老!”
白衣老者哼了一聲道:“沒面目見江東父老你就到烏江去自刎算了,我看你也沒有那份勇氣!”
楊老頭又嘆口氣,索性不再言語。
白衣老者再拍了他一下肩膀道:“用不著把這事放在心裡,你既然自認還是個童子,就該和童子一樣,別說只是讓人家講了幾句,即便被人打了被人罵了,還不照樣一轉眼就沒事了。”
楊老頭吼道:“還童子?都快七十了,你什麼時候見過七十歲的童子?”
白衣老者道:“人生七十才開始,你懂不懂?”
楊老頭猛跺一腳道:“開始什麼?今年開始,明年就翹辮子了!”
白衣老者道:“你既然知道已經活不了幾年,就更不應該生氣,最後的光陰,必須好好把握,做個氣死鬼多划不來,你說對不對?”
嶽小飛等四人走出隧道,才知道天色已晚,因為石室和隧道都點著燈,使他們幾乎忘了是什麼時間。
既然天已入夜,他們不得不放緩腳步前進。
袁小鶴道:“小飛,想不到你還真會賣關子,先前把我急得不得了,原來你的好戲竟在後面。”
嶽小飛道;“袁大哥,你認為楊老頭兒的學問如何?”
“那老小子的確博學多才,書讀得不少。”
“小弟卻認為他是讀書不求甚解。”
“此話怎講?”
“他把論語上那幾句話當成是孔子講的,一開始就大錯特錯。”
袁小鶴哦了聲道:“原來那幾句話不是孔子講的?那又是誰講的呢?”
嶽小飛道:“曾參的父親曾哲,也就是曾點講的。”
袁小鶴尷尬一笑道:“這樣說來,連我也是讀書不求甚解了。”
嶽小飛道:“袁大哥可能已經很久沒再看論語,難免會忘記。”
“你不妨把論語上的情節再提一提,免得我以後說錯了!”
“當時是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四人陪侍孔子,孔子要他們各自說出自己的志願或志趣。當時他說出之後,孔子獨對曾皙的那段話表示讚賞。”
“照這樣說,楊老頭兒把那段話當成是孔子說的,也沒什麼大錯,因為論語上的話,大半是孔子說的,誰能記得那麼清楚。”
“可是那終究是曾皙說的,並非出於孔子口中。”
“那麼你為什麼不當場指破楊老頭兒說錯了呢?”
“小弟一開始不知道楊老頭兒是故意整人,為了給他留面子,
怎好當面指出他的錯誤。”
“後來就該指破才對!”
“後來已經錯到底了,若再指出,豈不連小弟也變成了後知後覺?”
嶽小飛語氣稍歇,又道:“其實讀書不求甚解的太多了,就以四書上另外的一句活來說吧,至少十個人九個會把說這話的人弄錯,而且錯得不可原諒。”
袁小鶴道:“你說的是哪一句?”
嶽小飛道:“人人都知道的一句話,就是‘食色性也’這句話。”
袁小鶴道:“我當是哪句,食色性也這四個字,誰不知道是孔子說的。”
嶽小飛也笑道:“袁大哥,你照樣也弄錯了,孔子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不妨再讀一次論語,論語上絕對找不出這句話。”
袁小鶴愣愣的道;“那麼這句話是出在四書的那一本書上?”
“孟子。”
“那是孟子說的了?”
“也不是。”
“到底是準?”
“告子。”
“原來是告子說的?”
“不錯,當然這句話也是言之成理,但孔子卻絕對不屑說,聖人和一般人差別就在這裡。”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四個慢走!”
嶽小飛等四人止步回身。
雖然夜裡看不清來人,但他們卻聽出是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很快便來到跟前。
袁小鶴搶先問道:“老先生有什麼事?”
白衣老者道:“老朽先前忘記告訴各位,這一穀道裡的每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