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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動把嶽小飛召來,總不能扳著面孔吧。
至於嚴夫人,卻是位道道地地和藹而又慈祥的貴婦人。
很快便擺上酒筵,這次作陪的,除嚴寒外,又增加了嚴大人和大小姐。
席間,他們三人把嶽小飛招待得像一家人那般親切,把個嶽小飛弄得簡直受寵若驚。
嶽小飛當然心裡高興,因為他的目的,只是要救母親何慧仙脫離苦海。
飯後,撤去杯盤,四人另換座位,繼續飲茶談天。
只聽嚴寒道:“嶽小兄弟,你的武功,昨天老夫已經見過了,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少年奇才,只是老夫還想試試你的文才。”
嶽小飛到這時才明白,原來育化城主今天把自己召來,是要考試文才的,不覺暗忖道:“我已經透過五關,為什麼育化城要再加測試?他這樣做,豈非多此一舉,五關是教主設立的,難道他連教主都信不過?而且他這樣做,對教主也頗不禮貌,豈不形成他的威力比教主還大?”
但育化城主既然這樣說了,嶽小飛也只好靜聽安排了。
嚴寒見嶽小飛並無反應,不覺皺起眉頭道:“不知小兄弟是否同意?”
嶽小飛躬身道:“既然城主吩咐下來,晚輩敢不從命。”
嚴寒隨即吩咐站在身後的—名下人道:“去把文先生請來!”
不大一會兒,由外面走進一位鬚髮半白的老先生。
這位老先生,年在六旬左右,頭戴紅頂瓜皮小帽,臉上乾癟得像風乾橘子皮,頷下留一撮山羊鬍子,藍長袍,黑馬褂,手裡還拿著一根長杆旱菸袋,很像一位老學究,但模樣和神情卻顯得非常滑稽。
文老先生進來以後,望著嚴寒道:“東翁相召文某有事嗎?”
嚴寒對文老先生頗為禮貌,站起身來道:“文先生請坐,這位就是老夫對你說過的嶽小兄弟!”
嶽小飛連忙向文先生見禮。
嚴寒再對嶽小飛道:“這位是舍下的任西席,姓文名亦奇,文先生滿腹經倫,和文關的主考楊鳳堂比起來,並不多讓,當年教主本來有意讓文先生到文關擔任主考,是老夫把他堅留在舍下任西席的。”
文亦奇喝了口茶道:“東翁可是有意讓文某來考考這位嶽小兄弟?”
嚴寒頷首道:“嶽小兄弟的武功,老夫已經見過,當然也希望親眼見識見識他的文才。
文亦奇燃上一袋煙,吸了幾口道:“他在文關,楊兄鳳堂必定已經考過了他,想來是不錯的。”
“文先生何妨再試試!”
文亦奇瞥了嶽小飛一眼道:“嶽小兄弟在文關考的內容是什麼?”
嶽小飛道:“無非是四書五經,詩詞歌賦。”
文亦奇道:“那麼現在咱們就考點別的。”
“但請文先生命題。”
豈知文亦奇卻忽然問道:“嶽小兄弟看過三國演義沒有?”
嶽小飛不由地大感驚奇,文先生為什麼問起這個來呢?只好愣愣的答道:“晚輩看過。”
文亦奇摸著山羊鬍子,不動聲色道:“那就好辦,咱們就考考三國吧!”
嶽小飛被弄得果真又吃了一驚,暗道:“考三國?真是破天荒第一次聽到世上有這種事情……”
他那裡知道,原來文亦奇是三國迷,這部才子書,他至少也看過幾十遍,曹孟德的橫槊賦詩以及諸葛亮的前後出師表,他能倒背如流。
偏偏他的東翁育化城主嚴寒也是位三國迷,因之兩人才能一見如故,他和嚴寒沒事時在一起聊天,根本離不開三國,有時一聊就是大半天,似乎談三國比吃飯睡覺更重要。
如今文亦奇提議考嶽小飛的三國,正是合了嚴寒的心意。
他又喝了口茶,再幹咳幾聲,掃清嗓門道:“嶽小兄弟,你的三國讀的熟不熟?”
嶽小飛道:“晚輩只看過兩遍,重要情節當然不會忘記,但細瑣事情,可能就記不清楚了。”
文亦奇道:“那就考點簡單的,不過老朽必須告訴你,考的越深,成績越高。”
他說著剛要出題,嚴寒卻擺擺手道:“給他點兒時間,讓他回憶一下,若馬上就考,可能影響成績。”
文亦奇道:“這三國可是不簡單的,如果考三國能考到滿分,中狀元一定不會有問題。”
嚴寒嘿嘿笑道;“那你為什麼不去考狀元?”
文亦奇乾笑了幾聲道:“考啦,文某最擔心的,就是怕考中狀元。”
嚴寒愕然道:“這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