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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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一個俯身，雙手一拱，說：“娘娘大喜！”
娘娘？我只覺得眼前金光亂晃，過大的驚喜刺激了一天一夜未眠未休的我。我站了起來，腳步虛軟，抬眼定定地看著十三，“他、、、、、、、他呢？”
“皇上在養心殿！”胤祥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我，“遙塵！遙塵！你怎麼了？”
將顏若交給紅蓮，我閉了閉眼，在睜開時，頭腦一片空明，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波平浪靜。
“十三爺，恭喜你了！”含著淚，我真心實意地祝賀著。眼前的十三儒雅勁拔，剛毅挺直，已是一棵不容忽視的大樹，嶽峙淵渟之態十足。十年來的悉心開導，照顧也算沒有白廢了，當然，更大的功勞再他自己。
十三眉開眼笑，“遙塵，這些年可苦了你了！”他眼中的感激不言而喻，“四哥教我接你到養心殿的內閣暫住。”
我搖了搖頭，“十三爺，你能收顏若作你的真正的女兒嗎？”我的突發其語讓胤祥驚呆了。克這事我已反覆想了好久了。今日不能再拖了。
“為什麼？四哥不是已作了皇上嗎？”十三是真的不能理解我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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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種直覺，或者是十分地肯定。歷史上根本沒有我這號人。方苞是有一個女兒叫方遙塵，可皇宮檔案裡卻沒有這樣的一個妃子。那麼，最終顏若還是會成為一個沒孃的孩子，我怎麼敢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拋在深宮。
“不要問原因，你答應我。”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十三急忙來扶。
搖了搖頭，我懇切地望著十三，還在震驚中的十三無措了，顯然，我給了他一個難題。
招手叫過顏若，我指著她熟悉的十三，說：“寶寶，以後你永遠跟這個阿瑪住在一起，別離開他，任誰叫也不行，知道嗎？”顏若八歲了，她撲閃著長睫毛，疑惑地問：“我的那個阿瑪也不行嗎？”我搖了搖頭，說：“不行。不過，你還是可以較他阿瑪。”顏若聽了，再無異議，立即過去拉住十三的手，親熱地叫著：“阿瑪！”
“跪下，與額娘一起磕頭！”十三無法阻止我們，無奈之下只好接受了我們的拜禮。
我站了起來，看著不明所以的十三爺胤祥，再看看幼小的女兒，眼淚差點又流了下來。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十三。”我在心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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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碧落黃泉兩茫茫
（起點中文網更新時間：2007…6…4 12：12：00 本章字數：2684）
府邸外的高牆丁丁當當的一片響，一大群的工匠
正在忙碌著，轉瞬之間，市集，人群就呈現在眼前。以前只聞人聲的一切突然一下子全無遮攔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所有人倒都怔住了，到鄉翻似爛柯人之感襲上心頭，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睛都紅了。
白雲蒼狗，物非物，人非人。
十三爺也有同感。或許，他的感慨最深吧，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英雄在咫尺的井裡蹲了十年，這感受怎會與我們這些閨閣之人相似。
我掀開車簾，急切地吸收著外面的人聲，傾聽著此起彼伏的吆喝，心裡翻騰著無法抑制的激動喜悅。再看看馬上英姿煥發的十三，他兩眼也是看不盡的貪婪。這麼自由的空氣已有多少年沒有呼吸了！
閉上眼，倚在馬車裡的靠墊上，樸實而熱鬧的鼎沸之聲鋪天蓋地而來，生活的氣息如此之濃，心裡卻不似十三爺一樣的滿足，驚喜。他是定會做王爺的，而且還是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我呢？
宮車轆轆而過，天地慢慢淡化，我去哪兒？這古樸而清新的空氣我能呼吸多久？能與他朝朝暮暮麼？
養心殿後面的內閣早已佈置一新。胤禛的寢宮在東，我的在西面，裡面已佈置停當。
進去之後，十三匆匆走了，說皇上在御書房接見大臣，他必須去回話。
打量這小小的房間，我站在窗前，望著花木扶疏的外面，那兒是他的六宮嗎？坐下來，我發了一會兒呆，執起筆，開始寫我早想寫的信。
時間不知不覺地遷移。
“你在做什麼？”
一個熟悉到魂也牽疼得聲音響起！筆一下子頓住了，我僵直了身子，站起來，緩緩地轉過身，一張含笑地俊容撞進心底，心，又狠狠一痛！
多少年沒有這麼近的凝視過？多少日子沒有這樣無所顧忌地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