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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開。心中直道:“習慣,習慣。”但卻想到自己原先都是把劍拿在腰間的。卻又忽然覺得十分慚愧,發現自己怎麼成了個睚眥必報,心胸狹窄的小女子,那麼壞的主意也想得出來。爹爹還一直誇獎自己不俗,以後定會成為不亞於母親的奇女子,且師傅也一直說自己慧根很深,日後修為定會很高那。
“是蕭兄嗎?”蕭徑亭剛進屋裡便聽到跋劍焦急幸喜的聲音,點上燈,見跋劍直挺挺躺在床上向他苦笑。
“跋兄,我怕在任府裡頭呆的久了,你會跑去,只好點了你的|穴道。”蕭徑亭走到床前,飛快地在跋劍的胸口連點數下,快得連跋劍睜大了眼楮也沒看清楚。
“蕭兄點的|穴道只怕天下都無人可以解開了。”見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小瓶,問道:“蕭兄可是在任府遇上什麼事情了?回來得這麼晚。”
蕭徑亭將解藥倒出少許杯中,用水衝勻,讓跋劍服下,答道:“有人和我一樣潛入了任府,被我殺了三個。”見跋劍面有憂色,笑道:“放心,他們不是突厥人。”
跋劍服下解藥後,眉宇間得陰影迅速淡開,蕭徑亭道:“藥效好快那。”
跋劍調息半刻後四肢無力的跡象已是全消,臉上陰晦全掃,目光精亮,卻聽蕭徑亭面色肅重,語氣認真道:“跋兄傷已全好,明日便啟程回突厥吧!你身份貴重,幾年離家別有什麼變故。”
聽他語氣堅決,跋劍忙從床上躍起,急道:“蕭兄救我一命,跋劍當有所報,為妍兒報仇一事,我也是義不容辭。而且妍兒交代蕭兄的事情,我也可以幫的上忙,多個人總是好些的。”讓眼中全是迫切。
“報仇?”蕭徑亭凌厲目光射向跋劍,讓他不由一陣寒顫,靜道:“妍兒還不一定死那?至於報仇和完成她遺命,那是我們夫妻間的事情,關你一外人什麼事?若想報恩,我日後免不了去突厥一趟,有的是機會。我還向江南盟保證了你明日離開啟程回突厥。若跋兄不走的話,日後若在中原遇到突厥人,我見一個殺一個。我可從來不相信什麼冤報之說。”蕭徑亭語氣仍是淡然,但是透出來的殺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跋劍目光對上蕭徑亭良久,長嘆口氣,道:“我知道蕭兄決定了的事情,天下誰也改變不了,我若再堅持可討不了什麼好了。”拿起桌上的兩隻酒杯,倒上蕭徑亭中午從醉香居帶來尚未喝完的殘酒,舉杯敬道:“蕭兄救命大恩在這裡就不言謝了,雖說以蕭兄之能,天下間沒有辦不來的事情,但若有什麼需要,只要蕭兄一句話,跋某就是拼了性命也為蕭兄辦到。”言畢,一飲而盡。從懷中掏出一支短劍,劍柄劍鞘皆是黃金製成,雕紋細緻,上綴寶石成圖,長僅五寸餘,交與蕭徑亭手中,道:“以蕭兄的武功本也用不上它,但它尚有其他用處,蕭兄日後自知,他日蕭兄若是來突厥,亦可以屏此短劍前來會我。”蕭徑亭聞之微微一笑,接過鄭重放入懷中。跋劍見之,大是欣慰。
“希望跋兄下次再來中原,蕭某不是一個勁地催跋兄走,而是一再挽留。”蕭徑亭一句話倒說得跋劍雄心壯起,目中一片堅毅,直視窗外北方。
第一卷第七章:絕色雙姝
三更時分,跋劍便已起身,見蕭徑亭睡得仍熟,留下書信,輕推房門,披這暮月向北馳去。
蕭徑亭當然沒有睡熟,跋劍一動身他便已經醒來,心中暗道:“他此時出去倒不容易被江南盟的人發現。”至於跋劍如何出城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待再次睜眼時,天已經大亮,外面的陽光已經如線般斜射在池邊的樹梢上。不知名的鳥兒也已經吵成一片。心道:“山裡的陽光可比這兒早多了。”
在山裡現在這個時候,妍兒已經做好了早飯,過來床上,鑽進他的懷中,膩聲道:‘亭哥哥,太陽又照到屁股拉,起床了,好郎君。’一邊伸出小手,伸進裙內抓住蕭徑亭在她雪臀處肆虐的壞手,又時候實在鬧不過蕭徑亭了,便在嬌嗔不依中脫衣歡好。
蕭徑亭耳中彷彿又亭到妻子的嚶嚶細語:“亭郎今天是穿白袍還是穿紫袍?”
“白袍。”蕭徑亭取過尚餘檀香的雪白長袍穿上,拿過跋劍留下的書信,看過放入一抽屜中。淨齒洗面後,坐下梳頭,心中嘆道:“妍兒你要夫君謀來玄典做什麼呢?夫君的武功已經很好,用不了它了。”
“安然居”的早餐是十分有名的,蕭徑亭在打扮作蕭先生的時候便天天去那兒用早飯。今天他踏上二樓的時候以往常一樣,幾乎已滿座,每一桌上的餐點各式各樣,但清一色都有“安然居”的名點——荷花豆腐腦,空氣中也瀰漫這清怡淡爽的豆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