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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北寧侯府週二少被北寧侯爺緊急召回了京城,一時間眾說紛紜,流傳最廣的一個說法是週二少和傅家小姐的婚事定下了要回去籌備婚事。
不過坊間還有一則傳聞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說是週二少擅自吧北寧侯府的“糧”令送人了,這次回去北寧侯爺怕是不會輕易擾了他。
但是對於此番說法更多人是嗤之以鼻,北寧侯府的“糧”令,那是怎樣的存在,那可是相當於將北寧侯府倉庫鑰匙一樣的存在,相當於將北寧侯府富可敵國的財富敞開了門讓人家隨便拿,週二少除非是傻了,不然怎能做這種事。
就現在所知的,北寧侯府明確給出的只有皇家那邊的一塊“銀”令,這北寧侯府的令牌哪裡是那麼簡單說送人就能送人的,不然北寧侯府的令牌早就爛大街了。
但是說這話的人說的有板有眼的,而且就在前幾日北寧侯府各大商鋪都有一股神秘人來鋪子,具體發生了什麼不為外人所知,但是那些人都從北寧侯府的鋪子取走了大量的糧草。
這事似乎還不是一個兩個人看到了,一時間倒是辨不出真假了。
而此時周淵言已經到了京城城門外,一路風塵僕僕沒日沒夜地跑了整整八日,跑死了四品良駒,但是如今到了城門外,周淵言卻遲遲沒有進去。
此時的他滿臉的胡茬,眼中晦澀難明讓人看不出情緒,若是不熟悉的人此時完全認不出此人就是北寧侯府的二少。
看著城門口往來的人流,對於他們來說這天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樣,稱門口的守衛還是一樣一臉木然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不過少了那群一直在城門外逗留的面黃肌瘦的流民。
自從那次流民暴亂之後,聖上也不敢再輕視這件事情,在城郊設立了專門的難民收容所,除了每月撥地少的可憐的一點生活用品,還在那邊留了一塊良田,可以讓他們自給自足,至少讓他們能活下去。
這群流民畢竟只是因為活不下去了才會怒而暴起,如今雖說生活艱難,但是至少讓他們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自是不會在鬧事。
周淵言翻身下馬,一步步朝著城門走去,城門口的守衛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有過多的動作,顯然也沒有認出眼前這個落魄的男子就是北寧侯府的小財神。
周淵言不知自己是怎麼回的北寧侯府,直到北寧侯一聲怒喝才讓他回過神來。
北寧侯看著這個素來就不曾讓自己操過心的孫子,此時不知道該是怎樣的心情,他這次真的是給自己,被北寧侯惹了大麻煩了!
“子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北寧侯看了這個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孫子一眼,想聽一下他是怎麼說的。
“孫兒知道!”周淵言朝著北寧侯便跪了下去,“子恆不孝,以後便不能在祖父身邊盡孝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如今我北寧侯府什麼情形,外人不清楚,祖父比我更清楚,能捨我一人為北寧侯府謀一個前程有何不可,他日若是成了以後北寧侯府自不是如今能夠比擬的,若是不成,那便都是我周淵言一人所為,與北寧侯府無關!”周淵言說完朝著北寧侯深深一叩拜。
“子恆,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天真,若是你真的出了事,你覺得北寧侯府能脫了了乾洗嗎?”
周淵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傅家那邊的人會幫我們的!”
北寧侯微眯了眼,看向周淵言不知道他此話是何意:“你若是脫離了北寧侯府,你和傅家那丫頭的婚事自然作罷,到時候難不成還要讓她嫁給你三弟不成,就算是我們肯,傅家也不會肯的,我們和傅家也不過雖說有些利益往來,但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會站出來幫我們吧!”
北寧侯知道自己的孫子不會是頭腦如此簡單的人,但是此時他也有些搞不懂,他心裡到底做得什麼打算了。
徐良荊是什麼人,他們這些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清楚的很,心狠手辣的人不可怕,但是明明心狠手辣但是還能厚顏無恥的人就極為可怕了,而徐良荊便是這樣一個人。
北寧侯對他有著深深的忌憚,這幾年徐良荊在南直隸安靜的有些詭異,他相信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到時候必然有一場巨大的風暴在等著他們。
周淵言此番和徐良荊搭上了,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周淵言閉上了眼睛,北寧侯如此平靜地說出的話,卻如同將他心口還未癒合的傷再一次割上一刀。
明明謀劃了那麼久,明明再有大半年她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