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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周淵言兩個呼吸走了三步,即使奇書沒有細細地數也明顯感覺到了他加快的腳步,很顯然二少心裡有事。
“二少?”
周淵言沒有答話徑直進了書房,奇書也不再出言,安靜地跟著進了屋順手將門關上。
“磨墨!”
北寧侯府南方的生意如今都由周淵言做主,若是旁的事情,周淵言自己做主就是了,北寧侯和世子都不會多加干涉,但是這次的事情卻不是他能擅自做主的,這關係到了北寧侯府以後的前程。
而且說到底周淵言對徐良荊的瞭解還是太少了,當年徐良荊在京城的時候周淵言不過才十二歲,根本沒有和他接觸過,他認識徐良荊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
在南直隸這邊做生意,難免會和這邊官場上的人打交道,但是他認識的徐良荊一直就是個喜歡撒潑耍賴的老無賴,大多時候沒什麼建樹,若不是對他以前的事情有所瞭解,他絕對看不出這個人有什麼特別的。
但是今日讓他對徐良荊有了新的認識,他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但是他畢竟才十五歲,就算是早早接手了北寧侯府的生意,也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若是北寧侯何世子不贊成和徐良荊深交,那現在還有迴旋的餘地。
畢竟他還沒有真的和徐良荊開始交易,只要推託他年少不更事,直接將他叫回京城,這事情便能過去,最多就是海鹽的事情敗露,最不濟他就把海鹽的製作方法公佈出來,大家都別想獨吞。
徐良荊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周淵言如今實在是看不透了,或許父親和祖父會對他有一些瞭解,如今這事還是得他們那個主意。
當然事情不一定會到那個地步,將信塞進信封遞給奇書,周淵言的面色凝重:“務必把這封信親自交到侯爺手上,就算是父親也不行,必須是侯爺手上!”
“是!”
周淵言微頷首,這件事情他能放心交代下去的也就只有奇書和奇聞兩個,見奇書將信塞進懷裡,周淵言又叮囑道:“事關重大,信絕對不能落到除了侯爺以外的人手上!”
“小的明白!”
“這你這出發,出去的時候讓半松進來!”
......
徐良荊請嗯了一聲,懶懶地問:“是誰過來的?”
“回大人,是週二少身邊的半松送來的。”
徐良荊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讓他進來吧!”說好的是讓奇書過來,這會兒卻臨時換人了,看來那邊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讓奇書去。
北寧侯府,不知道那個老狐狸會不會站在自己這邊。
“奴才見過總兵大人!”半松朝著徐良荊拱手行禮,“我家少爺讓小人把這個交給您。”
半松說著雙手將手中的匣子呈了上去,待一邊的小廝將匣子接過才又道:“我家少爺說這糧草在臨安那邊,就麻煩總兵大人自己去取了,到時候將匣子內的信物交給臨安那邊管事的即可!”
“嗯!”徐良荊沒有開啟匣子,直接推到一邊微頷首道,“替我謝謝你家二少,我這正好也有些小玩意要送給你們二少和侯爺,就麻煩你帶回去了!”
徐良荊說著從身後的書架上取出一個小匣子,不過巴掌大小,瞧著也只能放些小物件,半松自是不會多言,雙手將匣子接過,而後便行禮告退。
徐良荊開啟匣子,手中拿著周淵言派人送來的十萬兩銀子,拿在手上輕擊了幾下,放到一邊拿過周淵言說的信物,這事一塊很樸實的令牌,正面寫著一個“周”字,翻過來反面寫著的是一個“糧”字。
徐良荊自是認識這塊令牌,它只能用在到周家鋪子取糧上,若是想用這塊令牌讓周家的人做其它事情是不可能的,就是說他憑著這塊令牌到周家任何一家鋪子裡取糧都沒有問題,但是要讓他們給銀子或是幫他做什麼事情,那就完全不可能。
北寧侯府除了這“糧”牌,就徐良荊知道的還有“商”、“銀”和“人”三種牌子,顧名思義“商”能排程北寧侯府所有商鋪的商品,“銀”就是能隨意排程北寧侯府的商鋪中的銀子,最後一個“人”可以隨意排程北寧侯府的人。
周淵言會給他這個“糧”牌倒也不奇怪,他大多要的都是糧草,周淵言不想和自己有過多的來往,讓人生疑,有了這“糧”牌他能自行排程北寧侯府的所有鋪子的糧草,不用和周淵言接觸。
而且這牌子一給便說明了周淵言的態度,他徐良荊要多少糧食就拿多少,周淵言絕對支援,這樣一來以後不管北寧侯府做出什麼決定,就算周淵言不會再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