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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早早地睡下了,護衛和周淵言他們又是淋雨又是搬貨的,自然是累的夠嗆,就是她們這些坐在馬車裡的,因為天氣的緣故被顛得散了架似地。
陳富年也感覺自己快散了架似地,一直到幾位貴人都歇下了一直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下來,這次若是能在週二少面前露了臉,讓他記住了自己,那以後他的生意自是要比現在大得多,若是得罪了週二少,以後沒了北寧侯府的生意,他這日子便沒有如今這麼好過了。
北寧侯府雖說也是著生意的,但是人家是侯府,就算是做生意也不是他們這些一般的商賈能夠比擬的,和北寧侯府做生意雖說在會相對少賺一些,但是官府的人卻不會找麻煩。
若是有人想要為難,只要說一聲是北寧侯府的貨,誰都不敢拿他怎麼樣,少去了不少打點的銀子,但是如此也讓他得罪了不少人,若是真的失了北寧侯府這顆大樹,他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怎麼才回來?”陳夫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此時還沒歇下,見丈夫進屋忙上前幫他去了外衣。
陳富年端了茶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悶了:“週二少可是我們家的貴人,我自是的好生伺候了,他們那邊歇下了我才回來!”
“你瞧瞧,這樣患得患失就不知道找機會死死地扒著這顆大樹嗎?”陳夫人不屑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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