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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了也覺無奈,惟有同意,或回去另想辦法,今天這早朝,明眼人都看得出有問題
“四弟啊,這幾天,怕是父皇都沒法睡個安穩覺了哈”李恪與李泰並架齊驅,嘴角帶著笑意道,眼中卻頗有興災惹禍的意味,幸好他倆的侍衛皆在後方有一些距離,否則定要大感意外了。
“這難道就沒有三哥的功勞麼?三哥這陣子可是表現的異常突出啊”李泰淡笑道。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今兒個晚上,有人讓為兄代為宴請四弟一席,另外,貌似還有意想不到的客人到場哦”李恪意味深長的微笑說道,而此時的李泰則跟本沒在意那些,而是思慮著,今天這太子哥變性子了?居然沒有怎麼攻擊自己,他東宮明明不是門庭若市,都是些地主貴族進進出出的嗎?他不是站在他們那邊的嗎?莫非是父皇曾經言明禁止關攏貴族與山東貴族聯合,他明白了,為了自己的地位,拒絕了幫助他們?還是,他們之間有了什麼協議不成?
“哦,好,小弟一定到場”李泰隨口答道,卻沒發覺李恪眼中的玩味
唐朝是我國娼妓業較為興盛的一個朝代,其時皇室中有“宮妓”,達官顯貴們有“家妓”,軍旅駐地有“營妓”,城市都會有“官妓”,茶樓酒肆中有“歌妓”及專事陪酒的“飲妓”等多種。唐政府對各級官吏沒有“宿娼”禁令,所以上至朝中權臣新貴,下至城鄉富商大賈、文人墨客都把狎妓冶游作為風流雅趣。
且官例規定妓分三曲(三等),南曲、中曲為優等,其它則卑屑不足道,故多隻稱二曲。二曲中居者皆堂宇寬靜,各有三數廳事,前後植花卉,或有怪石盆池。左右對設小堂,垂廉茵榻帷幌之類稱是。諸妓皆私有所佔。廳室皆彩版,以記諸帝后忌日
凝玉樓,換句話,就是後世的夜總會,大唐的妓院。李泰雖未來過,但也聽聞過,此樓原本有一位大唐王爺做後臺,但後來不知怎麼的,開始有不少人打其主意,卻皆未成功。若說妓院又不妥,其中女子多為文雅之人,此樓並不提供淫樂之事,是長安城北平康里難得的一處清閒之地。
被人迎入後院,李泰不由對此院子進行觀賞一翻,看得出,主人是一位慧心蘭質的女子,這院子中頗多清閒的花草,盆景等,尤其是蘭花,照顧得當,足見此女子心性典雅。
“四弟可來啦,為兄恭候多時了”李恪的聲音響起,李泰亦回過神來,不再觀賞院子了。
“夷,崔兄也在?”李泰詫異道,這位崔浩可是崔家數位傑出才俊之一啊,文學才情皆無可挑剔。
“呵呵,見過魏王殿下,今日冒昧約見殿下,還望殿下恕小人打擾之罪”崔浩打趣道。
“無妨,如此好地方,不來的確可惜了”李泰揮揮手道。
“四弟,你莫非,連這都忘了?”李恪詫異道。
“三哥此為何意?”李泰納悶道,心想,這今天怎麼處處透著怪異啊。
“沒什麼,對了,四弟,你覺得這裡如何?”李恪問道。
李泰環視四周,假山,盆池,花卉,這些,都沒法跟他魏王府比,也不覺得怎樣,最多是主人對於花的心得上,值得關注。視線轉移,終於定格在一副廳中的對聯上,其上寫著‘笑看日月風雲起,海闊天空任隨意’,李泰不禁納悶了,這裡的主人到底是誰?
李恪與崔浩對視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皆好笑起來。
“三哥,這兒的主人到底是誰啊?”李泰實在是想不明白,只得問李恪了。
“四弟莫急,一會你就明白了”李恪故做高深莫測道。
“也好,那就等一會吧”李泰捧了杯茶,淡淡地喝起來,心想,這三哥神神秘秘地幹嘛?還有這地方,怎麼似曾相識,尤其那些花卉、盆景等,大多都是來自魏王府,這是潮流,倒也不錯,可是,自己穿越以後所做詩詞,又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的?
好一會,才有很輕的腳步聲傳來,只見古代女子七種最媚姿態之一的簾內影(朦朧美)出現在了李泰的面前,那是隱隱約約的一種含蓄美。李泰頓時感覺,此女定不簡單,在娼妓都是合法化、妻妾成群的古代,男人似乎不缺對女人的直面吧,但所有的文學作品都是對“簾內影”痴迷來痴迷去,就是說男人覺得女人最性感的,恰恰是含蓄和羞澀,就是隔著一層簾子將捅破不破之際,一個懂得男人心理的女人,寬衣解帶的時間越久,男人也就記得越久。而此女,無疑引起了李泰的好奇,當一個男人對一位女子感覺好奇之時,那麼興趣亦隨之而來,那麼,往往,男子會將女子牢記,不會輕易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