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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堂口,可不是養著善男信女的地方,尤其是這位嶽乘風堂主,已然達到了三脈先天武者的境界,在鬼王門也是有名有號的人物,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逃得掉的。
也就是在梅香樓這種雅緻的地方,嶽乘風無法丟下臉面用強,如果按他的性子,早就把梅三娘掠回鬼王門獨自享受了。
豐都畢竟是鬼王門的總舵所在,邪派做事的確不擇手段,但是在自家老巢,總要講究幾分規矩,尤其是豐都距離齊國皇城已經不遠了,外人不知道,這些堂主可全都清楚鬼王門與齊國皇家的關聯。
種種忌憚,讓嶽乘風無法用強,不過仗著青木堂主的身份,給梅三娘施壓倒是輕而易舉,人家是真正的地頭蛇,別說梅三娘一個女人,即便是個先天高手,在鬼王門的地盤也翻不起絲毫風浪。
因為嶽乘風的威逼,梅三娘最近總是愁眉不展,徐言得知此事之後,兩人也商量過對策。
按梅三娘所說,惹不起,還躲不起麼,大不了一走了之,不要這座梅香樓了,齊國那麼大,到哪兒還混不了一口飯吃,再說這一年來梅香樓賺到的錢可不少了,就算背井離鄉,她梅三娘依舊能好吃好穿。
被掠到元山寨的五年,梅三娘對於男人可謂深惡痛絕。
對於嶽乘風的威逼,梅三娘始終在拖著,這一次的麻煩,在徐言面前她沒有表露太多心頭的沉重,因為她不想牽扯這個弟弟了,青木堂的堂主,絕非一個少年人能對付得了的。
苦楚壓在心底的梅三娘,整日裡強顏歡笑,她根本就捨不得這座梅香樓,與其讓她流落他鄉,還不如咬牙同意了嶽乘風的威脅。
已經是殘花敗柳,又何必裝什麼清高呢。
流落匪寨的經歷,讓梅三娘再也不想落到寄人籬下的境地,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立身之本,想要輕易捨去就難了,她不怕糟踐自己,她怕的是嶽乘風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這座梅香樓。
徐言知道梅三孃的麻煩,卻被梅三孃的偽裝所矇蔽,反正他是可以四海為家的,沒了梅香樓,可以去別的地方,錢沒了可以再賺嘛。
豬的處世之道,很少有人能做到,徐言到底沒有料到,梅三娘可沒有他那副沒心沒肺的心腸。
只要能一走了之,在徐言看來就不算麻煩,梅三娘做出的假象太過逼真,讓他不再擔憂,既然沒了煩惱,那就該忙自己的事了。
最近徐言在忙著賺錢。
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有錢才能走遍天下,沒錢只能用腳去走天下。
徐言賺錢的手段十分簡單,什麼都不用幹,就是動彈動彈腿而已,這不,才到傍晚,剛剛吃飽的徐言就散步一樣來到街頭的大木屋了。
“呦,言哥兒,什麼風又把您吹來啦。”
明面是茶肆,實則幹著賭坊買賣的莊老四,一見到徐言推門進來,連忙叫人替他開盅,迎上去點頭哈腰,像個哈巴狗一樣。
“沒事轉轉,剛吃飽。”徐言揹著手左瞧右看,手裡掐著兩個銅板,自語道:“今天玩什麼好呢,一會兒還得買糖吃去。”
一聽買糖吃三個字,莊老四的臉色就發苦,嘴裡還不敢多說,急忙掏出二十兩銀子,揹著別人揣進徐言的袖子裡。
“言哥兒要吃糖,自然要吃老徐家的好糖了,這糖錢我出,我出了。”
二十兩的糖錢,誰都沒聽說過,這得買多少糖啊,可是不給不成啊,自從一月前徐言再次出現在賭坊之後,每天都能贏走將近百兩銀子,只要超過百兩他立刻收手,頭都不回推門就走。
一天百兩,一個月下來就是三千兩紋銀!
賭坊里人太多,莊老四能盯住他自己的這桌子賭局,可盯不住其他桌的,而且徐言每次都在一張賭桌上下注一次,贏了就換桌,這一個月下來,莊老四都要吐血了。
後來實在沒轍,他又故技重施,讓那位陳爺衙役來砸場子,他們其實是一夥的,那陳衙役就管著細柳街這一片,莊老四的賭坊每個月是要按時給他分紅利的。
衙役是來了,不過站在門口沒吭聲,等到徐言贏夠了當天的銀子,笑嘻嘻地和那陳衙役打過招呼,揚長而去之後,陳衙役才開始砸場子……
也難怪陳衙役要給徐言面子,三天兩頭的請他在梅香樓吃喝一頓,可不是白請的。
拉攏人而已,這麼簡單的把戲,莊老四會,難道徐言就不會麼。
莊老四這回是有苦說不出了,官家的面子都不好使了,他只能自認倒黴,那小子也不知會什麼本事,基本是逢賭必贏,莊老四實在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