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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找到她放內衣的格子,阿賓登時傻眼,他從沒看過種類數量那麼多,那麼花俏而玲琅滿目的女人內衣,他只好隨便取出一套看來最白最素淨的,想幫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Ru房上,雙手各執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設法要替她結好。可是一來雙手都被她的嬌軀壓著,二來眼睛看不到那兒,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準,反而因為動作上好像是將她抱在懷裡一樣,看著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動搖,多瞧了她兩眼,忍不住熱血衝上腦門,嘴巴下壓,輕輕印在她的唇上。
這時候不知怎麼搞的,他居然將那胸罩扣好了,阿賓直起身來,發現罩杯卻沒能將那兩顆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幫她將罩杯拉正,把擠出來的嫩肉推回杯裡去,因為他記的鈺慧說過,要穿妥內衣睡覺,胸部才不會松馳變形。阿賓的手扶在她的Ru房上,自然沒有不順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竄進罩杯中,在她軟軟小小的|乳頭上拉拔了幾下。
內衣算是穿好了,阿賓拎起內褲,一抖散開來,就只有半個巴掌大小,他細心的將它套進她的雙腳,怕觸痛了她的傷處,然後慢慢的扯捋上來,到了屁股拉不動,只好一手穿下去將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褲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蔭毛變得若隱若現,倒比沒穿還誘人。
阿賓趴下頭去,聞著她那兒透露出來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馬,褲子裡的老二是已經撐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將它解放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轉念又想:“欺負沒有意識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漢!”
於是他硬生生將慾念按下,替那女郎蓋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夢還是腳傷痛楚,順手抓住了阿賓的左掌,阿賓彎腰檢視她的神情,她卻依然在睡,阿賓便任由她執著,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他閉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鐘,就恢復了精神。
阿賓覺得光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著,只好再待下來,他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舊女性雜誌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他真的很無聊,一本看完換過一本,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他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誌中夾著一張身份證,他取起來一看,陳嘉佩,翻過來背面,地址在臺東,照片是學生的大頭照,這是她嗎?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阿賓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著眼睛,默默的望著他。
他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阿賓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阿賓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誌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裡還不舒服?”
其實她自始至今都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精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阿賓撞到,到他帶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悅男人,曾幾何時讓男人服侍過,她乾脆任阿賓擺佈,她比較稀奇的是,阿賓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後,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感。
她還是握著阿賓的左手,一語不發,阿賓站起身來,才感覺全身痠痛,尤其兩臂和腰部,酸得讓他咬牙切齒。她看見他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阿賓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阿賓幫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上半身,阿賓連忙解釋:“剛剛,你吐髒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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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髮,縮起雙腿,左腳腳踝的扭傷在隱隱作痛。
“你……”她說:“你幫我到冰箱拿一點冰塊,再幫我取一條毛巾好嗎?”
阿賓連忙去辦,動了幾動之後,他就覺的身體沒那麼酸了。
阿賓將冰塊和毛巾用一隻小臉盆裝在一起,拿來給她說:“我叫阿賓。”
她接過來,擺在床上,仰頭對阿賓說:“本來我該介紹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經看過我的身份證了,你好,我是陳嘉佩。”
嘉佩將冰塊包裹在毛巾裡,然後綁護在腳踝關節處,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