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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爹地你怎麼了?”
厲仲謀恍然回神,安撫著摸摸兒子的頭:“沒事。”
看著兒子關切的表情,厲仲謀捏著繃緊的眉心。他冷著張臉,十個人看到,十個人都要怕,厲仲謀不想兒子覺出異樣,避開了兒子的目光,起身又說:“我去叫你媽咪起床吃早餐。”
Part2
厲仲謀回到臥室,床上空空如也,水聲陣陣,循著聲音找去,透過浴室未關的門,看見這女人一動不動站在花灑下,水開到最大,一直一直衝刷身體。
似乎他給她帶來骯髒,如何也沖刷不去。
厲仲謀心中五味雜陳,最終由著憤怒沒頂。走進去將她拽出水柱。
手裡是她溼漉漉的胳膊,她頭髮整個打溼黏在臉上,她不肯動,厲仲謀一路拎著她的胳膊出來,胡亂取了毛巾和一套她的衣服,丟到一側的床鋪上。
“換上。然後出去吃飯。別板著張臉。”
厲仲謀自己板著面孔,一字一頓地說。吳桐猶不自知,要觸及地雷,問他:“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我說的是實話。”
無端地,就想要掐死她,厲仲謀拳頭捏得隱隱生疼。
忍過這一波鑽心的憤恨,語調恢復一貫的尋常:“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多要求你什麼。不過回到香港以後,請你,檢點一些。別被媒體拍到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昨晚之前他還對她微笑,給她寵愛,摟在懷中呵護,一夜之間卻天翻地覆,他恨不能把她拆骨入腹。轉變太快,吳桐不肯相信。
就像以為已經滿握了的幸福,突然從指縫間流失得一乾二淨,那種悵然若失,致命。
“我向你道歉,我不該瞞著你的,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她做錯事,她認。之前不告訴他,就是怕他像現在這樣。結果竟是更糟。
厲仲謀不聽,草草替她擦乾溼發,給她套上衣服,擺弄著讓她穿好衣服,手指扣在她的面板上,過於用力,留下紅色指印。
他的冷酷終於擊垮了她,吳桐用盡全力推開他的肩:“你到底想怎樣?!是不是要我跪下求你原諒才可以?!”
厲仲謀肩頭一側,推拒的力道從肩頭那一點徑直侵進五臟六腑,他想也沒想,劈手拉過她的手腕,音調冷而硬:“穿好衣服,出去。現、在!”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要娶我,可你根本從來沒相信過我!”
口口聲聲?愛?
她不就是仗著他給她的愛,恨絕地傷了他?
他所經歷過的恐懼,頹然,痛苦,心絞,加起來不及這一次她帶給他的多。
“你真的以為用三個月時間就可以搞定我,得到我的心?你以為我為什麼娶你?我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兒子。”
彷彿是對他往昔的錯誤舉動做了一次總的翻供,厲仲謀一句話就把之前的一切,都否決。
愛?見鬼去!
厲仲謀捏住她下巴,逼她的臉迫近,他虎口的弧度契合她顎骨的輪廓,他看她瞬間神智全失的臉。
彷彿有雷當頭劈下,裂了她的心。
看她痛,厲仲謀稍稍好受,他當著她的面褪下戒指,走到窗前。
開窗,伸手,松指。
戒指墜落,無影無蹤,吳桐的心跟著墜落,重重砸在地上,粉碎,血肉模糊。
模模糊糊聽他似乎正在說:“不管你跟什麼人上床,隨便你。當著孩子的面,我們依舊是模範父母,就這樣。”
Part3
經過長途飛行,在香港國際機場下機,所有人都是滿臉疲憊,由厲仲謀抱著兒子。
童童困得直點腦袋,下巴一下一下蹭在厲仲謀肩頭。
吳桐始終不聲不響,跟在後邊三步遠處,透過專用通道,視界一下子明朗起來,玻璃幕牆折著光,刺痛吳桐的眼。
不,不止那些折射光。
蹲守在四處的記者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很快衝上前來,堵住前路不說,還一直閃著相機閃光燈。
她伸手擋眼睛,被記者推擠著無法動彈,擦撞到堅實的臂膀,才發現此時她已緊緊挨著厲仲謀。
在閃光燈及攝像機的夾攻下,童童一下子驚醒,扭著脖子看著這些洪水猛獸湧來的記者。
厲仲謀壓下孩子的後腦勺,一手摟緊孩子,另一手拉過吳桐,要穿過人群,可是被堵住前路,有點狼狽。
“厲先生你們一家三口剛度完假回來?”
“吳小姐,厲先生和Mandy分手是不是因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