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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
如我吩咐,降龍老道和羊教授留宿了回怡香院,房間就在任曉妍老闆房的隔壁,再隔壁是我——其實為了任曉妍的安全,我是提出過貼身甚至貼床保護計劃的,可惜她冥頑不靈直接拒絕,恨得我後牙槽直癢癢,被哐當關門外的時候還發過狠:
“落後就要捱打這話哥們都不稀得給你說兩遍,等半夜被人襲胸的時候就知道哥們的遠見卓識了!”
門嘎的聲開了,任曉妍笑吟吟的站在門邊,雙手環抱胸前,手頭明晃晃拽著把剪刀衝我笑:“何必你給我解釋下,捱打的打究竟什麼意思?”
“捱打就是捱打……”我瞬間明白了任曉妍的意思,忍不住道:“你說說你啊,咱認識才幾天啊,你怎麼直接就從高冷御姐變成女漢子了,還老司機,叫我以後怎麼愛啊!”
“還不是被你們這些男人逼得?”任曉妍淡淡道。
我撇嘴道:“別什麼事兒都怪男人身上,周芷若是李莫愁是現在你也是——說實在的,世界上的事兒除了懷孕,別的真都是你們女人自己作的,賴不得別人!”
任曉妍怒叫道:“你再說一遍!”
我蹭的鑽自己房去了,再也沒敢露面……所以,一夜無事。
這晚上我難得睡了個好覺,夢都沒做直接就到了早上,正夢著在加勒比海吃著海鮮泡著澡,突然一個大浪劈來嘩啦啦淋了滿上——我嗖的冷顫著從夢裡驚醒,那一霎那甚至沒分清夢和現實就嚷嚷了起來:“加勒比海怎麼突然變北冰洋了?”
瞪眼一看,這才發現面前站著個頭頂藍色葉片的七殺葫蘆娃,腮幫子鼓得老高和只公蛤蟆差不多,心中立刻咯噔了聲:“是你吐我的水?”
“嘩啦——是!”
藍葫蘆娃嘴一張,又是股水直接澆了我滿頭滿臉,而且從嘴裡吐出來之後跟著又鼓上了——不得了啊,這是自動續杯啊,吐水又滿上吐水又滿上,不用說該是四娃來了吧?
我下意識的問了句:“你叫我幹嘛——等等!”我後一句話還沒嚷出口,藍四娃又是一張嘴,這次把整張床都給我澆溼了……
“嘩啦——好!”
我悔得差點用頭撞牆,都知道這四娃嘴裡包口的水了還問他話,這不找死嗎?
我乾脆從床上起啦,把四娃拉視窗面朝外站著,邊擦臉上的水邊叮囑:“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千萬別轉過臉來行吧?”
四娃點點頭,我這才放放心心的在窗邊找了塊兒乾地兒坐下,和顏悅色道:“你幹嘛早上來找義父啊,有事情嗎?”
七殺葫蘆娃畢竟是跟任曉妍混的,打狗還得看主人,這我千萬不能大意,萬一是任曉妍派來的我又出言不遜那就慘了——就算要當牛做馬也得給我草啊,草都沒草這算怎麼個意思?
上面這句話絕對沒有雙重涵義,諸位千萬不要理解錯了……
四娃哇哇的朝外吐水道:“乾媽叫我來叫你,說是胡漢三回來了。”
“胡漢三回來了?”這幾天打得死去活來我已經把這孫子忘了,此刻提起我才想起派他去馬良家村子的事情,本以為半路遇見植物人已經死了,誰知道還活著——我高興得立刻從床上崩了下來,拉著四娃的手就走:“哪兒呢,快帶我去!”
“嘩啦——”四娃嘴裡的水柱子隨著轉身直接噴到了我身上,衝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聽耳邊後半句回答:“……縣衙。”
嘿,我把這事兒又忘了……
事情緊急我來不及和四娃多說這破事,只暗暗記在了心裡:回頭一定要叮囑乾兒子們早上叫我的時候別進屋,四娃也就算了,萬一來的是三娃我還不變烤豬了?
我噌噌噌朝樓下跑,走半道突然感覺尿意盎然,這才發現自己一晚上憋得不少,轉個彎就溜進了廁所,進去就看見了站坑邊和我做同樣工作的羊教授,我站他邊上邊拉褲子邊招呼:“你也起來了?”
“呀,老爺你來了……”
這孫子尊敬簡恭順的一轉身朝我施禮,這下好了,一泡尿全撒我身上了——那一秒我差點沒哭,“你們是觀音菩薩派來懲罰我的吧?好端端一個早上,被你們幾泡尿幾泡水全毀了!”
……
等我換完衣服之後,任曉妍降龍等人都醒了,全部守在怡香院的大廳中,還有個看樣子像是來送信的差役,見我就拜:“老爺,胡大人已經回來了,現在正在縣衙恭候老爺的到來。”
七殺葫蘆娃倒是沒看見,只是從旁邊的房間傳來他們嘰嘰咕咕的聲音和西里呼嚕的咀嚼聲,如果沒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