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飛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隔大老遠就飄來股濃郁的香水味,看得我心曠神怡無比……
我問:“這什麼人的車這麼拉風啊,看檔次快趕上瑪莎拉蒂的級別了吧?”
狗頭師爺眯著眼看了會,冷丁叫道:“啊呀,這是咱們院子的車啊老爺,就是咱們迎接貴客和送紅姑娘出門用的,我說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
“我們的車?”我瞬間張大了嘴:“那他來幹嘛——不會是又有敵襲了吧?”
仨人齊齊打個冷戰,羊教授頓時從口袋裡把小棍摸出來了,不等他上前我和狗頭師爺同時退了兩步,一起道:“你上!”
我們這一弄,羊教授本來英勇迎敵的氣氛就沒了,反倒成了被迫無奈的架勢,他轉過頭訥訥的看了我倆一眼,嘟囔道:“你們就是不退,我也會迎上去了。”
“那不一回事嗎?”狗頭師爺在邊上嚷嚷:“給你臉是吧,還不趕快?”
羊教授一聽,陪著笑立刻扭了頭回去,滿臉的奴顏媚骨溢於言表,到這時候我算是有點明白了——開始我沒懂他又不缺吃又不缺穿,當個乞丐還是幫主,那點兒算是九世乞丐?結果人這九世乞丐是藏在心裡的,沒尊嚴、沒自尊、沒有一丁點廉恥之心,只知道趨炎附勢和迎合權貴,這就是他藏也藏不住的乞丐骨!
這樣活著,不管有沒有吃有沒有喝,靈魂深處和骨子裡都是乞丐,永遠都是!
羊教授咳嗽一聲,朝著驢車作勢,同時大聲喊道:“來者何人,識相的趕緊報上名來,要不等我動手,你想說可就都晚了!”
驢車繼續,但下一秒又一件不符套路的事情發生了——那趕車人居然沙啞著嗓子開了口:“我有事來找袁大人,事關緊急,還望大人恕罪!”
“咿?”我從羊教授後面伸個腦袋出去:“找我也別再靠近,停車露臉,有什麼事兒就站哪兒說。”
趕車人道:“呃,這也太遠了點吧?”
我毫不讓步堅持己見道:“要你覺得太遠的話站門口來……”
停車人道:“好。”
我立刻補充後半句:“……但是我們馬上進屋裡,還得關上門……”
趕車人停下驢車,無奈道:“那我還是就停這兒吧。”說話的同時他把驢車停了下來,然後跳下車站驢前面,緩緩把頭罩給掀開。
這傢伙個兒不高,面板白得有點慘淡的味道,身上衣服看不見,只看那小臉覺得年紀不大,隔得太遠看不清眼睛,只感覺眼珠子沒什麼神,看人空空洞洞的,就像是盲人或者在出神——總體來說威脅感不高,光看外表甚至還不如我。
我找場子般瞪了羊教授和狗頭軍師一眼,鄙夷道:“瞧瞧你倆這樣兒,什麼臉都被你們丟完了,一個小孩把你們嚇成這樣——”我回頭衝小孩點點頭:“你家大人呢?有事兒叫他們出來說唄。”
小孩目無表情道:“是我找你有事。”
“你?你一個小屁孩有什麼事兒,這大半夜的還把我們院子車給弄來了,不會是你爹孃婚姻出現危機怪我們頭上了吧?孩子我告訴你,他倆要有事兒肯定是感情破裂了,和別的女人定點關係沒有……”
我正滿嘴跑火車忽悠得開心,狗頭軍師猛的扎我耳邊道:“老爺,我怎麼看這孩子這麼眼熟呢?”
“眼熟?”我被他一提也發現了,你別說還真是,剛下車我就覺得這孩子面善,以為是自己小鮮肉看多了的錯覺,這一說發現還真就這麼回事:
這孩子越看越眼熟,越看越覺得最近似乎見過……
我倆正手足無措的時候,那小孩忽然道:“老爺,我叫馬良。”
我和狗頭師爺差點沒一頭杵地上,異口同聲但聲音徹底走調,高八度就叫了起來:“你是馬良?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羊教授邊上嘟囔著:“熟人啊?那你們不早說……”邊說邊把小棍朝懷裡塞,看意思是準備收工,我連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哧溜又竄後面去了,顫道:“先別急收,我問你,鬧鬼你這雷電有效果嗎?”
羊教授奇道:“怎麼又攤鬧鬼上了?”
狗頭師爺急吼吼道:“少廢話,你就說有效沒效吧!”
“呃,我沒試過啊大人,”每次都是,一罵這小子立刻認慫,這次也毫不例外:“你們這是要……”
“我不是鬼啊大人!”小孩插嘴了:“真的不是,你看我有影子的。”
抬眼一瞄,你別說還真這麼回事,這小孩的影子在燈籠下黑白分明點都不含糊,看得我立刻就安心了:“呀,果然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