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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青絲破無漏、韋編3絕的打賞,另外謝謝近期的月票和推薦票,今天開新卷我就不一一道謝了,下次補上……)
我無奈道:“你既然和黑姨沒關係,那你找我們幹嘛?”
“幹嘛,這個問題問得好!”白叔忽而一笑:“你難道沒覺得你該給我解釋一下嗎?”
“我解釋什麼,是你解釋好吧?”我賭氣道:“坦誠相待都沒有,我還給你推心置腹這不缺心眼嗎?”
白叔直接道:“你還是不相信我——要不我再給你解釋一遍?我雖然姓白……”
“算了你別說了,說來說去就這套,”我不想多做無謂的抵抗,一句話切入主題:“要問什麼你就問,我倆反正沒事就給你解釋十塊錢的。”
白叔悠然道:“那好,你先給我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明明不是傳奇世界的人卻會來到我們這裡?”
我心裡猛然一動,說實話,我和任曉妍雖然是從傳奇世界出來的,但是這個秘密他不應該這麼快知道啊——難道,白叔這傢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我是從何而來要往何處而去?
我一想不對,他要未卜先知還問我幹嘛?看起來這傢伙的本事不會那麼大,估計和我的有眼無豬差不多,至多能看出材料的本質,但更深一層就不清楚了……嗯,那我是傳奇掌控者的事情暫時還不能說,先摸摸這傢伙的底再決定何去何從。
想到這,我故作猶豫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摸底就是這意思,裝傻充愣懵逼茫然,讓對手止不住膨脹,這樣一來就會大意,大意之後自然有些事兒就忍不住要說出來,一般這種情況我們形容是自鳴得意,偶爾也會稱作言多必失,主要發生在不成熟的小青年和自以為是的白痴身上……
白叔凝神道:“這不你剛才說的嗎?”
我:“……呃,是嗎?”
“是,”白叔和任曉妍一起點頭:“就在你說你和黑姨很熟之後,提及薛若兮的名字之前。”
我尷尬的撓頭笑笑,強辯道:“說禿嚕嘴了行不?”
“可以,”白叔很隨意的點點頭:“你不想說也行,但是你給我解釋一下傳奇掌控者這事兒行吧?”
“啊?”我眼睛頓時瞪大了:“我連這都說了?”
白叔非常肯定的點點頭,任曉妍在一旁嘆氣:“你真的說了,而且非常自鳴得意——何必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成熟和自以為是了!”
我:“……好啦好啦,說了就說了——你坦白說吧白叔,到底你想怎麼樣?”
白叔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一字一頓道:“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我小心翼翼的補唱後半句:“你、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白叔眼睛頓時一亮,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原來真是你!我真太在乎你了……”
我嚇得轉身就跑,老實說當時毛都炸了,雖然明知自己沒心跳但還是覺得心跳加速有隨時驟停的感覺——遇鬼我不怕,到陰曹地府我也不怕,但是我受不了基佬啊,更別說是個大齡中年的基佬,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剛抬腳還沒等邁出去,身後有人拉我一把:“好好說話,你幹嘛用屁股對著人啊,不禮貌。”手很隨意的這麼一扒拉,我居然原地轉個圈就又回去了……
我站住了,再怎麼說任曉妍也是我現任女朋友,我要扔掉她逃走就太不仗義了,即便菊花受到威脅的時刻我也必須保持男人應有的風度——再說了,那白丫老變態已經起身站在了我們旁邊,就算想跑也晚了,我抖得倆腿和吉他弦似的,哭喪著埋怨任曉妍:“你怎麼不知道看形勢呢,現在是注意五講四美三熱愛的時候嗎?”
“你白痴啊!”任曉妍瞪我道:“仔細看清楚人眼神,和神鵰蹲山崖上等獨孤求敗差不多,分明是千年等一回……這和你心裡齷齪的想法差太遠了!何必,看不出來啊,你有時候還真挺流氓的!
我心想真流氓的地兒還沒讓你看見呢,等哪天逮著機會孤男寡女*才讓你見識見識厲害,不過嘴上沒說,老老實實聽她話去看了看白叔的眼神,這老頭用哀怨的眼神瞅著我看半天,忽然嘆了口氣:“你不是真正的掌控者!”
“是不是的你說了算,我自己根本不知道,”我直接坦白:“這套什麼傳奇掌控系統在我體內,可要說用還用不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絕對不和你犟嘴。”
“這就對了!”白叔蕭瑟的點了點頭,重新坐回去,整個人都是副無邊落寞蕭蕭下的頹廢勁兒,“你用的時間還不長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