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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凱哥請來的ke人——裡邊請裡邊請,我帶哥過去。”
我大大咧咧的一點頭,跟著保安進到酒吧,立刻被燈紅酒綠鶯歌燕舞給閃了眼,這裡是典型的慢搖吧,周圍一排全部卡座,外面圓桌,在裡面則是夾雜在無數圓桌間大大小小的舞臺,每個臺子上都站著個著暴露歇斯底里的靚妹在隨著節拍搖晃,大浪頭髮嘩啦啦甩上來又嘩啦啦甩下去,腰扭屁股晃,和拉麵時候的發力點明顯一致……我們跟著走了不遠,保安把嘴湊我耳邊大聲喊道:“哥,凱哥的位置就在哪兒!”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在大廳一側角最大的卡座上坐著十來個人,黑漆漆的看不清面目,只能大致分辨出當中是個興致勃勃的男人,旁邊蜂擁圍著三四個年輕人,另邊上十來個男混在一起——幅度更大,舉止更瘋狂,一看就知道嗨大了!
保安問:“哥,我帶你過去……”
我微微一笑,學他的樣子也把嘴給湊了過去,“你走吧,我們自己去!”說著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便朝著角就是一揮手,立刻有幾個喝高了的妹子衝我嘻嘻哈哈的呼應了下,看著倒是像模像樣,保安立刻聽話的退了下去。
然後,我從口袋裡摸出個個黃紙折的三角,一抖,天下八唱鬼兄鬼弟們立刻出現在了我們周圍,瞬間推開片敞亮地兒,邊上桌的哥們立刻嚷嚷起來:“嘿,空終於來勁了——早該開了,這多下汗啊!”
我隨便的朝著角旮旯一指,吩咐道:“喏,就那邊那幾個,上以後能弄多大弄多大,能搞多瘋搞多瘋,一句話:給我朝死裡折騰!”
天下八唱立刻一整風似的飛了過去……
不到十秒鐘,角里瞬間爆發出一陣音階超過八度的淒厲尖叫,徹底起了整個酒吧顧ke的興趣,跟著就看一幫男人呼嘯著從卡座區衝了出來,把個舞臺的人拉下來就自己個兒蹦了上去,開始搖頭晃屁股——只不過這幫男人全部都週一絲不掛,只是啤酒肚看著頗為礙眼,一看就是平時酒喝多了的主!
我當時就笑了:“嘿,退伍特勤就這德行?孫伯來這小子查不走心啊!”
腋下猛然一股劇痛傳來,我嗖的轉頭立刻就看見了任曉妍暈紅的一張臭臉,見我立刻罵道:“走啊,沒想到你然搞這玩意兒——早說我不進來不就完了嗎?”
西門雪倒幸災樂禍的嘿嘿嘿直樂,我只能假模假shi 脫下服給任曉妍擋著,恬著臉道:“我這不忘了嗎,這樣好點吧?”
任曉妍忿忿的瞪我眼,伸手把服一接:“走啊!”
要說我們當機立斷離開開始非常明智的,出門在外面只呆了不到五分鐘,鶯裡面的人已經像是被水灌洞的老鼠似的慌忙竄了出來,尖叫、叫罵、玻璃破碎聲響成一片,亂得就和廣場舞差不多——就連西門哥這種見慣大場面的主都不由嘖嘖稱奇,誠心實意道:
“何必,你確實厲害,說到底這種事還是得你來才行!”
我哈哈一笑:“難得聽你誇我啊!”
“我是真心的,”西門哥重重點了點頭:“師父說得果然沒錯,能對付狗肉的只有桂皮,對付的是地痞……我學到了!”
我扭頭嗦著牙子問任曉妍:“這小子誇我還是損我呢?”
任曉妍想了想,鄭重道:“呃,對別人是損,對你應該就是誇吧!”
我哈哈大笑的把她抱了一下,大聲道:“你太瞭解我了——我本來就是!”
鶯酒吧的事件爆發得非常突然,不到二十分鐘警察就趕了過來,進去理老半天不見結果,再過了十分鐘我的電話響起,一接通就聽到了孫伯來驚喜的聲音:“我靠!那小子的事兒不是你乾的吧?”
我告訴他:“你可以這麼說。”
孫伯來的聲音頓了一下,跟著小心翼翼道:“呃,我聽說,那小子的況好像是……好像是那不太正常……呃,就是一般人說的……那什麼……”
“你想問是不是中邪吧?如果這樣的話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是!”
一聽這話,孫伯來立刻急風火燎的叫了起來:“怎麼弄的?何必,你可千萬要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找這些事兒都十來年了,一直沒有……”
我斷他道:“這些回頭再說,當務之急是把口訊給我帶到楊勞模那裡——告訴那老小子,他兒子招惹了不該惹的人,要不想斷子絕孫的話來敬老找我!”
“但是……”
我不道:“帶句話很難嗎,孫伯來,你要這還推三阻四的沒意si了啊!”
“不是,我說的但是是針對你剛才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