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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外進來一個人,咋一看四十多,再一看還是四十多,濃眉大眼鼻樑高挺,五官單個兒看不錯,可湊一塊就讓人覺得說不出的彆扭,穿著唐裝拿著把摺扇,小心翼翼的勁兒和進來做賊差不多。
蘿莉兮剛那句很不負責任的地下黨宣言明顯起到了渙散軍心的作用,最具體的體現是小鑽風和蘿莉兮誰都沒動,我只能自己站起來招呼道:“打烊了,明天請早。”
來人瞪大眼睛道:“你以為我吃飯呢?”
“不吃飯難道你……”我誠心道:“我們也不住人。”
他愈加茫然:“難道你們都不認識我?”
“應該認識嗎?”我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為你是飛輪海還是掏糞boy啊?年紀這麼大難道玩搖滾的——我又不追星!”
他突然笑笑道:“你們以為瞞得過啊?”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蘿莉兮捏著小叉隨時準備變身,小鑽風衝進廚房去拎暖瓶,只有西門吹雪冷靜道:“你叫什麼名字?”——不過他也把抓住了椅子扶手,有隨時可以使折凳殺的充分準備。
我們這一折騰結果把他嚇夠嗆,喃喃道:“不會啊,地址應該沒錯……”說著抬起頭瞅我們緊張道:“你們一個地府公主一個傳奇世界掌控者倆傳奇人物總不會都看不出我是誰吧?”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我腦洞開了很多,瞬間退開兩步警惕道:“你也是殺手?”
蘿莉兮繞桌子朝我這邊裝作漫不經心的靠近,估計是想出其不意,西門哥則拿起了桌上的一把筷子,只有我隨手抓了個易拉罐,掂掂又重新放下——罐兒都空了,還不如從兜裡掏鑰匙串兒呢!
來人連忙朝後退開兩步,用摺扇擋自己面前急急慌慌的擺手:“別急別急,我真不是來殺你的,等容我介紹下嗎?”
我、西門、蘿莉兮齊齊道:“你說!”
“說什麼說?”小鑽風拎了暖瓶瞬間衝了出來,我立刻發現了這暖瓶和今兒拎出來潑剪刀手的不一樣——看起來熱油已經涼了,所以他直接拎了壺開水,右手啃一半的豬蹄直指來人,作勢欲扔。
我攔住他道:“別急,聽聽他怎麼說。”雖然我知道豬蹄沒啃乾淨之前他捨不得,但誰知道呢,萬一逼狠了砸人臉上怎麼辦?
來人道:“我是神仙!”
驟聽此話我和西門吹雪小鑽風都是一愣,獨獨蘿莉兮不吃這套,手一揚,手上的巴拉拉小魔叉又迎風招展化作了海皇三叉戟,橫眉怒目道:“唬我呢!天上神仙我見得多了,那有你這麼一號啊?”
來人急辯道:“你沒見過你不能說明我就不是啊——這麼多神仙你能認完?”
蘿莉兮紋絲不動:“沒錯,我是認不完,但是仙氣總掩不住吧?你身上的仙氣還比不過牆上的財神像叫我怎麼相信你?”
昨天任曉妍新在牆上請了尊財神爺,攏共也才上了一炷香……
來人訥訥道:“我實習期。”
我們四人:“切~”
西門吹雪再次插嘴:“你叫什麼名字?”——嘿,西門哥這怨念大啊,但凡面前有不知道名字的人就吃不香睡不著,人口普查要交他手上肯定個都跑不了!
來人小聲道:“我叫xxxxx!”
我們一齊:“嗯?”
他無可奈何的提高音量:“我叫太二真人。”
我有些迷糊:“只聽說過太乙真人沒聽說過太二真人啊!”
他道:“我和太乙是雙胞胎,他叫太一我叫太二,後來他修煉成仙要求寫大名就改成太乙了,而我還是叫太二……”
這話他說得誠心實意倍感懇切,不過我相信他的倒不是為這,而是這種事我其實也經歷過:上小學之前每天家裡都小三小三的叫,讓我一直以為自己的名字叫何小三,後來上學改成何必了愣是三月沒改過來,直到後來家長會老師‘小三他爸小三她媽’喊得我父母倍感丟臉,回家狠揍一頓才讓我勉強承認了這個聽起來玩兒似的般的名字——就現在的情況分析,即便叫何小三也比太二強太多了!
蘿莉兮想了想,問道:“你來幹什麼?”言下之意是已經承認了他的身份,所以我和西門吹雪也重新端坐,小鑽風把暖瓶放桌上觸手能及的地兒,挨邊站到了我身後。
太二小心翼翼找了根凳坐下,見我們都掄板磚的跡象才又開口:“說來話長……”
我打斷他道:“撿重要的說。”——我也是有節操的,絕對不會為了篇幅把屁大個事兒寫一兩千字出來,言簡意賅惜墨如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