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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胖子告訴我們,鬼廚進入輪迴之後,不知怎麼妖刀也從地府消失了,由此,這一桌神鬼全席的做法算是徹底失傳,知道的人除了滿天神佛之外,就只有那一屆蟠桃會受邀的先賢聖人,可惜啊可惜,這些人也最多就知道味道和名字,這桌菜的做法丁點邊都摸不到……
搞半天,這胖子我們想不帶還不行了——醫藥公司有藥人,出了新藥試吃的;化妝品公司有妝人,新化妝品試驗過敏性,孔胖子就是我們的食人,出了新食物先吃的人,也幸好只有一個人不是一族人,否則的話,那就該叫食人族了!
……
我、蘿莉兮、小鑽風、西門吹雪、小骨、太二、武大郎、孔胖子,八間屋已經去了七間,唯一的空房間只剩了心相印——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名兒太矯情,總有點暗示男女關係的感覺,所以誰選的時候都避了開去,根本沒人想朝裡面鑽。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變了,這趟地府之行後我的生活平靜了不少,任曉妍拿到牆頭草後也老老實實貓家了,咱除了每天一如既往的晚上擺攤兒再無旁事兒,,就連剪刀手蠍子大王都沒再接再勵來騷擾我,每個人站自己該站的位置,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興趣愛好也隨之而生,倒是不勞我費心,每天老老實實呆天台繼續腰馬合一。
蘿莉兮是最舒坦的,自己給自己屋裡加了臺能收兩百多個臺的電視,沒事就躺屋裡叼著零食看電視,頹廢得和現代女大學生似的,很快把一系列的宮鬥劇都看完了,說話帶上了甄嬛腔,吃麵灑蔥的時候冷丁一句‘這面自然是極好的,若再來些蔥倒也不負恩澤’直接把我嚇趴!
當然,對她我是沒敢過二話,雖然職務級別我貌似最大,但我心裡很明白:行政級別上人永遠壓我一頭,這要是弄錯了那可大大的不妙(咿,這話好像韋小寶經常說吧)。
小鑽風終於不在吃飯的時候唱歌了,每天塞著耳機用手機聽歌,嘴裡隨時哼哼,閒來沒事還把當初那首巡山歌的調子給改了,分別弄出了搖滾、朋克、爵士、流行、民謠等各種版本,最新的叫做《華陰老腔一巡山》,據說是現代搖滾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結合的優秀作品——他禍國殃民的事兒我也拿出方案了,很簡單,就是跑堂的時候戴了個非主流口罩,順便把他的歌聲也扼殺在了搖籃中;
小骨沒事就呆屋裡,也不出門也不逛街,唯一的愛好就是洗澡,反正我去喊她十次有十次都在洗澡,給人種十年舊夢一空城,繁華褪盡亂浮生的感覺,沒沒總覺得像是整張皮要泡垮下來似的;
最勤快的是武大郎,現在敬老院的事兒基本都歸他,兜著圈的給老人們做餅,偶爾閒下來就蹲院裡看天,一仰脖子半天也不知在看嘛;
太二開始抽時間出去忙自己的事兒了,也就是做善事積功德完成考核,具體做法是扶老太太過馬路幫大嬸子拎菜籃,結果一天被聯防隊員抓了三回,還是小青出面才給保出來,我不得不他支招給清潔工倒開水送溫暖,後來送兩天之後他算了算賬:這進度就和用暖瓶存鋼蹦準備買房一樣遙不可及,如果活不成個人瑞估計是沒戲了……
西門吹雪每天金雞獨立站樓頂上我旁邊冥思,冷丁不防我發現個事兒:原來這傢伙是色盲,眼裡除了白就是黑,怪不得他只穿白衣服——實在沒招我只能去給他弄了兩身白西裝穿身上,沒兩天張叔找我了:“你們那樓是不是鬧鬼啊?白天晚上都能看見個白影兒滿樓飄,太滲人了!”
最稀奇的是孔胖子,簡單來說只有一句:丫迷上廣場舞了,最狠的是——沒兩天這老頭就領上舞了,不知他從那兒弄了套音響,就菜市場外面開闢了新天地,每天店裡的準備工作一齊活就出去,等到客人上一堆才屁顛屁顛的回來,很快收了大堆徒弟……說實話,我開始漸漸明白了,有些事兒純粹天賦,和什麼天時地利根本無關,就現在這人口密度,胖子一年收個三萬弟子都算輕的!
唯一有一點我沒想到,地府進進出出趟之後,嘿,我倆膀子居然恢復如常,也不知究竟是怎麼搞出來的,問蘿莉兮也不知道原因,我也就樂得享受這種滿血復活的效果了。
唯獨奇怪的是,至尊寶一直沒出現,也不知是去了哪兒,這讓我有點不明就裡。
……
舒坦日子過了兩三天,這中間當然少不了警察同志來詢問或者我們彈盡竭慮的賣烤串,殺手倒是沒有再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醞釀什麼巨大陰謀,我們只能在以不變應萬變的藉口下休養生息過上了舒坦日子,直到某天晚上任曉妍魂不守舍來我攤兒上才嘎然而止,原因很簡單:有一家不知道是福布斯富豪榜第多少位的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