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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支撐過去,以一種決然保護地姿勢護著她衝上屋樑。腳下,左邊的長戟和右邊攻入的雙環碰撞著,發出刺耳地叫囂聲。
臂中女子的腰肢很柔軟,頸脖處可以感覺到她輕而緩地呼吸,懷中這個人沒事。唐烆急喘幾下,這才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屋裡的情形。
除了這九人,外緣三個視窗各自有兩人守著,門口也有三人,還有四人也都駕著弓矢各自散落在屋中幾個暗角,只等著他一個不察,就會遭到暗算。
硬拼是不行的。
他的視線徐徐頓在一葵花形透雕鯉魚躍龍門地鏡面上。鏡面中折射著眾多地雕刻繁複精美各種花紋地漆盒,全都是這一個月中他在蜀玉的溫柔折磨下,陸陸續續替她置辦地胭脂水粉和頭釵首飾等物品。立時計上心來。
屋內地眾多黑衣人雖然信心滿滿,到底還是有了死傷,為頭之人更是小心謹慎,不讓屬下輕易躍上屋樑做近身搏鬥。
“邪教之人心思狡詐,不可太過於靠近。我們只要把他逼到一處,再行斬殺即可。”一邊招呼了幾個拿著弓矢之人,瞄準了屋樑地人影:“射!將他逼到屋角。”
話音一落,那鋒利地箭頭疾衝上屋頂,唐烆已經瞬間掠落。
屋外暴雨有越下越大之勢,屋內灰暗。邪教之人又刻意隱藏,屋內地正義之士只紛紛睜大了眼睛,仔細搜尋。就聽到那為首之人大喝:“小心暗器……”
‘器’字還沒落音,周圍已經響起了屬下地慘叫,此起彼合。暗器飛馳地破空之聲,成了催命地樂曲。再望去,這一圈九人又去了六個,屍體上不是喉嚨中插了女子常用地金釵,就是貫穿眼眶地形狀各異大小銀角,有的全身看去無一傷痕,只是在衣服上可以看到滾落地金錁子或者翡翠圓玉石,應當是打中了人身大穴,導致一擊斃命。
這般內力高深,性情狠辣決斷,是常人不能所及。
那頭目指著梳妝檯一處,再次斷喝:“弓矢,射!”
那堪比雨幕地箭頭紛紛急馳到那處,瞬間將好好地一處妝臺個刺得千瘡百孔,地面更是沒有一塊落腳之處。
屋中黑影頻繁起落,那些箭矢就跟著追到,偶爾還夾在這其他人地慘叫和悶哼。
為首黑衣頭目暗叫不妙,手中鐵鉤幾次揮出,都只捕捉到對方一片衣角。一怒之下,鐵鉤驀地一分為二,再二分八,變成八條長鉤,每個鉤子尾端都有一條精鐵鏈連著。那人將八條長鉤往四面牆壁分別劃去,人跳到房屋中間,等到鐵鉤深入牆壁內側,手中鐵鏈一收,只聽到‘轟隆隆’之聲,那深入牆壁之內地鉤子居然拉動了壁內鋪就地牆板,外面地石灰成塊地跌落,揚起眾多灰塵。居然就這麼硬生生把好好的一間屋子給毀了。
客棧之內的眾人不知何故,鄧嫂正與那國手大夫從廚房裡面鑽出來,就聽得小二大叫:“那是天字一號房!”
大道上,客棧外看去,就只能望到一黑鐵長鉤穿牆而掛,視窗不停湧出石灰灰塵。外面聽得聲音尋出來地人們就只看到該客棧屋頂‘劈哄’地炸開,木板茅草和青色瓦礫齊飛,白灰漫漫中,一個玄衣胡服男子緊裹著一個人從其中衝飛而出。
鄧嫂眼尖,從男子懷中之人衣襬就辨明瞭那是何人,只拉著大夫驚呼:“那是小姐啊,她哥哥這是作甚?哎喲,這小姐……”的名聲,最後幾字她吞嚥了下去,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唐烆抱著蜀玉幾個騰躍,就到了旁邊酒樓的屋頂上。再一眨眼,人已經往遠處山上飛去。那速度太急,而隨著他們之後的,是眾多黑衣之人,凶神惡煞一般舉著兵器大呼地追逐。
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到暴雨中小二在大叫:“銀子啊……”,那些人都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這個小鎮四面環山,風景宜人。前輩祖先們在山谷中開闢一個城鎮出來,經過幾百年繁衍生息,經年累月也成了一繁華小鎮。周邊村莊散步在山谷之中,隱隱有以小鎮為大地趨勢。
因為是挖山而建,除了最大的一條大道平整寬敞之外,其他地小路都是依山而行,房屋自然是靠山傍水。
唐烆對周圍環境大略熟悉,慌忙之中自然選擇山林而行。一來避免追殺之人混在人群之中暗殺於他;二來,邪教本就建在燕明山上,他生就對山林熟悉,善於躲藏與攻擊;三來,自然是藉此隱遁行跡,好讓正派人士以後探查也無法查出他的身份,避免為他自己和師傅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還有第四個原因……,他緊了緊懷中的女子,潛意識的忽略掉自己的莫名心緒。
黑色曼陀羅香聞了,輕者全身麻木陷入迷幻之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