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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看到了一種熟悉的神色,從他眼神裡閃了過去。
這個人的眼神無比的絕望,我可以理解,所有人在這種情況下,肯定都不會有神采飛揚的眼神。但是在這絕望之中,我明明看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我抓不住這種感覺,但是我意識到它很熟悉,我在某段時間裡曾經看到過,而且印象很深刻。
是悶油瓶?我心說,難道他又戴上了人皮面具,在裡面換掉裘德考的人掉包出來了?
肯定不是,這一定不是悶油瓶,他的眼神太有特點了,不可能,只是讓我覺得熟悉。而且,他們是裘德考的人,如果悶油瓶知道裘德考要下來,還知道裘德考會派這個人下來,他做好了人皮面具,然後掉包出來,那悶油瓶得長八條腿才行。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去看了看這個人的手,這個人的手已經像一隻充滿了液體的橡膠手套,但沒有發現手指奇長的現象。
我鬆了口氣,就算真是悶油瓶,這種衰樣也肯定COS不出來,更不可能是胖子,胖子的眼神不僅能表示是或不是,唱十八摸都沒問題。
我仔細一想,終於想到了答案。
這是我在大鬧新月飯店之前,和小花碰面的時候,小花看著我的眼神。
小花當時覺得我似曾相識,但是又想不起來我是誰。
我看著那個人,他死死地看著我,一定在拼命回憶,難道他和小花一樣,覺得我面熟?
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妙,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立即快速追問:“回答我,那個人有沒有文身?”
剛問完,那個人忽然睜大眼睛,似乎認出了我,掙扎著想起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整個胸腔起伏,不停地發出已經不成人聲的咆哮。
所有人都被他嚇了一跳,看著他竭力以一種無比詭異的姿勢爬了起來,醫生想將他按倒都沒有成功,他不停地掙扎,身上凹陷下去的地方破了好幾處,黑色的膿血直流。
當我看著他站起在我面前朝我咆哮的時候,我驚呆了。
我看到的是一個姿勢無比詭異的人,他的體內好像完全融化了一樣,兩隻肩膀死死地垂在身體兩側,身上凹陷的地方都破了,黑色的液體流滿了全身。
但是我絲毫不覺得害怕,而是有另一股更可怕的感覺衝過我的全身。
忽然就意識到,我似乎看到過這個樣子的人,我之前見過眼前的景象!
這種感覺如此的強烈,以至於我看著那個人朝我走來並沒有後退。我看著他那動作,冷汗冒了出來,接著,我就回憶起了兩件事情。
第一件,是楚哥給我的那張奇怪的照片,那張照片裡,在一個屏風後面,拍出了一個奇怪的影子。
另一件,是在阿貴家另一幢樓的二樓視窗。我也看到了一個和這個人姿態很像的影子。
難道,那兩個奇怪的影子,原型就是這樣的人?
這個人看著我,竭力叫著想朝我撲過來,但是兩下就摔倒在地,再也不能動了,我渾身冰冷地看著他。
幾乎是逃一樣出了房子,我才從那噁心的場面中緩過來。
裘德考在我身後,給我遞上一瓶啤酒,我喝了幾口才鎮定下來。
“有沒有什麼感想?”他問我道。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問的具體意思,他道:“中國人喜歡拐彎抹角,我多少染上一點惡習,不好意思,我是問,想不想合作?”
“合作?”
“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接下來是你們的天下,我在這片土地上始終是外來者,得不到這片土地的垂青。合作一直是我的選擇,你可以考慮考慮我的提議。”裘德考說道。
“你不用說得冠冕堂皇,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道,“你想要什麼?”
“入內四小時的路程,我們已經全部探明瞭,但是那道黑門之後,無論使用什麼方法,我們也突破不了。我可以把所有的資料都提供給你們。”裘德考說道,“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帶我的一個人進去。”
我心裡盤算了一下,潘子看樣子想拒絕,我馬上拉住潘子:“等一下,我覺得可以接受。”
“三爺,他們都是烏合之眾,他們能拿到的資料,我們更不在話下,這種條件對我們來說沒有價值。”
“不一定。”我說道,“裘先生既然之前說,自己從來不做做不成的交易,他肯定對自己的條件很有信心,他說的資料,應該和我們想的不同。”
裘德考點頭:“我的想法並沒有那麼簡單,我之所以要提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