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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了極其混亂的一個星期,大家過得都好嗎?
發現自己不擅長寫宅鬥,下面的情節要推進很快了。許小姐可不是省油燈,她現在的斗的段位比當年已經高不少了~大家猜猜她下面會幹嗎?
☆、不可拒之人
春風颳過,陌野染綠,又是一年春來到。自寺裡那件事過後,許璧喬就病倒了,我曾代表王府前去探望,她避而不見。待病情有好轉,她就急匆匆離開隨州回東海郡去了。
宇文璞似乎聽聞了些傳言,奔赴前線之前專程給我送來了信件,讓我不要掉以輕心,繼續提防許璧喬,言語之間暗示我趕緊生個孩子以穩固地位。
隨著東部的戰役越來越深入,郭氏依靠的廣大富庶地區已經歸到我方勢力,高衍帶大軍逼近京城,與東線一起將包圍圈縮小。
離開隨州那天,我望著屋裡熟悉的擺設,心裡滋味百般,跟著高衍四處征戰的這段時日,隨州是住得最久的地方,好容易在這裡已經有了家的感覺卻又要離開,而且這一走,也許就不會再回來。那檀木畫屏是我親手畫的,上面的詩詞是高衍所題,屋角那個天青瓷瓶裡曾經插過我採回來的梅花和茶花,裡間的床見證了我們第一次真正對彼此交付身心,還有......
“我會著人照看屋子,這裡的一切都不會變。以後只要你想回來,我一定陪你。”高衍不知何時站到了屋門外。
我回頭正對上他黑曜石般熠熠的眸子。我們心裡都清楚,這一走,將會一鼓作氣攻入京城,隨州這個臨時的戰時指揮中心不會再回來了。到那時自有一番天地,他的地位身份會變,我的也會變,在那個錦繡天闕里這樣簡單的生活將不復存在。
但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我心底嘆了一聲,隨後過軟轉身走向他,將他右手掌攤開,然後十指交纏,與他相視一笑。未來面對的是什麼?不管是是君臨天下還是更險惡複雜的朝堂之爭,我們都會攜手一步步往前走。
灃陽是北境入關的重鎮,攻入灃陽,再切斷郭氏與東面的聯絡,京城就成了一座孤島,到時郭氏便再也無力迴天。溫峻辰倒也驍勇善戰,在他和宇文璞、齊頌的左中右翼夾擊下,東部郭氏勢力範圍已經被分割得七零八落,被逐個擊破,捷報不斷傳來。
景國北方和西面,大軍在高衍帶領下已經佔領了灃陽等重鎮,正向京城逼近。萬里大地一片春回的青山碧草,然大片良田荒蕪,百姓悽慘流離。高衍時常深夜輾轉,我知道他的心裡不好受,明顯感覺得到他有意加快進攻的步伐,這一場戰爭,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這日上午,外頭來報,有一個女人哭著喊著要見高衍,死活跪在營地外不願意走。我讓人把她趕走,但是她就是說什麼都不願走,甚至不懼怕拳打腳踢,一直跪到了傍晚。倒是沒有士兵敢去調戲她,只是她一直跪在那裡,影響不好。更何況高衍出征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我過去的時候,離老遠就看見大營門外,一個披頭散髮、衣衫襤褸的女人俯首跪在地上。走近,才看清她身上有一道道泥印和鞋印,應該是被守衛屢次驅趕的緣故。
因為離得近,怕她有什麼舉動,沈敖上前將其捆住。我站在十步開外警惕地看著她。現在是特殊時期,即便對這樣一個弱女子,我也不能流露太多的同情心,她的身份誰都說不清。
她掙扎著不讓捆住,只尖利喊道:“我要見睿王爺!睿王爺!我要見睿王爺......”
這聲音莫名地讓我有一種熟悉感,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聽過。我忍不住又往前走近幾步。掙扎中她的臉露了出來,雖然覆著汙泥,只餘一雙驚恐的眼睛,但我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她——如綴!她還沒有死!
她迎向我的目光,一瞬間便圓瞪雙眼,嘴巴大張,死死盯著我。
營帳裡燭光搖曳,白色的篷布反射著微弱的光線。沈敖和安安立在我兩側,如綴只隨便吃了幾口碗裡的飯食。她臉上的汙跡已經用清水洗淨,其實她也是個清麗的女子,當年卻一心想借著宇文小姐的容貌、身份攀高枝,易容這麼多年,現如今不知為何終於願意恢復自己的本來面目。
如綴喝了幾口水,恢復了些鎮定。皇宮真是一個磨練人的好地方,如今的如綴跟七年前的她相比,膽識早已大大長進。
她放下碗,鄭重地理了理破爛的衣裙,站起來走到我面前重重跪下,以額觸地:“王妃,我今天來是想求你一件事。”她倒也不避諱營帳裡的其他人,自顧自說道:“當年在皇宮是我下毒害了你。你恨我,就我殺了。千刀萬剮還是凌遲處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