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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微微安排的心理醫生,可微微一直沒有答應就診。如果我們告訴我爸我們神叨叨得跟蹤微微,不就等於幫微微告訴他微微真的有病麼!”
何嘉仔細一想,覺得有理,便不由自主贊同地點了點頭。一個人受到重大的精神打擊後,似乎是應該進行什麼心理創傷治療的,但有誰願意主動承認自己心裡有病?對於剛剛失去唯一親人的夏微,彭鶩做了這麼一個安排,也算體貼入微了。
“微微好可憐……”何嘉的目光依舊徘徊在病房門口,由衷地擔憂著夏微的境況。夏微承受了那麼多,摒去那些流言蜚語不說,又失去了唯一的親人,還親眼目睹了血淋淋的兇案現場!她只想讓夏微早早振作起來,並讓她知道她並不是無依無靠了。
“好了,走吧。我們和微微的東西還在教室呢。”彭飛幾乎是半強迫式的,才將何嘉帶出醫院。
如果說這世上誰最瞭解夏微,那非彭飛莫屬了。憑著對埋藏在夏微柔弱外表下的那一份堅韌的瞭解,他知道她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被那些空穴來風地流言蜚語壓垮。如果她還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也不會那麼毅然決然的融入他們其中。所以說,彭飛不相信夏微會精神失控。
至於孫洋——
彭飛想起夏微在課堂上輕聲叫出的名字,心裡不由暗忖,難道夏微的失常跟死去的孫洋有關嗎?可隨即他便輕搖了一下頭,似乎要把這個可笑的想法給驅出腦外。
孫洋已經死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不會給一個不相關的人造成麻煩吧……彭飛的心中有那麼一點的不確定。可夏微究竟為何如此混亂不堪,這一切還是等她醒來,再聽她解釋吧!
父子連心,彭飛這麼想,彭鶩也是這麼打算的。事實上,一切的優先權都掌握在彭鶩的手中,也可以說他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當他和白卉進入夏微的病房內,丁醫生便給他們呈現了一幅了不得的畫面!
吊瓶下,夏微正熟睡。丁醫生走到她的病床前,伸手拉開病服的袖口,露出夏微的半截手臂。那瘦弱的手臂上竟佈滿了紫紅色的淤痕!
淤痕一道一道的交錯,醜陋得好似被亂鞭抽打過一般,雜亂無章,且分外鮮明!
看到這一幕,彭鶩和白卉都是悚然一驚,尤其白卉更是全身一涼,細看她裸在外面的手臂竟泛起一層寒粒!
丁醫生緊接著又說:“這是護士給她換衣服的時候發現的,不止手臂,她全身都是!”
似乎不相信他所說的,白卉看了一眼肅默不語的彭鶩,算是無言的請示。不待他給出答覆,她便衝到夏微的病床前,翻開她的衣領,看到更慘不忍睹的景象,不由吸了一口冷氣!
“關鍵是,看她的脖子。”聽丁醫生這麼一說,彭鶩和白卉的視線都落在夏微的脖頸上,在錯落交織的淤痕中找到兩處不同尋常的痕跡來。說它們不同尋常,是因為它們的形狀跟其它淤痕的形狀極不相似,不是條條道道,而是斑點狀。雖然細小,卻並不難發現。
彭鶩和白卉彼此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雖然他們都沒說出來,心裡卻無比明白那意味著什麼。而丁醫生似乎對整件事也是瞭如指掌。
“是咬痕。”丁醫生的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哀樂,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了般,神情也盡是麻木。
“微微跟那東西接觸了?”白卉忍不住道。說完,她看向彭鶩,眼中盡是不安,並屏住呼吸靜待答案。
“……應該不會。”彭鶩起碼知道人體如果直接受到傷害,是會流血的。如果夏微真的跟白卉口中的“那東西”面對面接觸了,便不會全身而退了。可要如何解釋她這一身的淤痕呢?
“我雖然沒有檢查她全身的傷痕……”說到這,丁醫生顯得頗有些不自在。雖說醫者無忌,可他這個單身男子還是把男女之別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他伸手擦了擦鼻頭,繼而重新將手收回白大褂的口袋中,繼續說道:“我可以肯定的是,夏微身上的傷和孫洋身上的傷一模一樣!”
世上沒有完全相同的事物,離奇的是夏微身上竟會浮現出孫洋死時屍體上所帶的傷痕?!實在詭異得不同尋常!
“你確定?”從始至終,彭鶩的眉頭都不曾舒展。他一邊擔心夏微的安危,一邊又要糾結事情的來龍去脈,焦頭爛額也想不出個究竟,便不由懷疑起丁醫生的推測。
“別忘了,孫洋的屍體是我驗的。”學識有限,可丁醫生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患者也許可能覺得自己身上的傷痕很醜陋,在他看來卻是富有特殊意義的記號,他是不